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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娘:“站在空旷之处,看似光明正大,但四面八方有人靠近都能发现。”
说私密话比密室更可靠,不惧隔墙有耳,可以借鉴一二。
性命之忧暂解,就迫不及待的往来,不惜引起他人注意,会是什么呢?白湛疑惑,如果段晓棠知道,也许会告诉他——串供。
两个女娘穿着打扮极为奇怪,祝明月内里一件小黑裙,腰掐得极细,外面套着件偏黄色的外套。
可惜衣裳裙子都短,膝盖至小腿全部裸露在外。
林婉婉更不得了,上身是偏大的粉色卫衣,下身短裙,主打的就是一个下衣失踪风,从大腿往下一路光着。
以为是受了欺辱,细看则是以肉色细布蒙以腿上。
只是碍于礼数,一般男子不会特意往她们身上看。
自脱困后两人也未曾想起寻旁人要件衣裳遮掩,与段晓棠交谈亦极为坦然,便知在她们眼里这些不过是寻常打扮,谈不上风化之说。
白湛想起长安城内北的胡商,南来的蛮夷,打扮奇怪的多了去。
这么一想,也称不上出格。
白湛:“三姐,你猜他们是何来历?”
少年郎的好奇心总是旺盛。
“不知,或许待会他们会说的。”
白三娘还没有学会一个词叫做女人的直觉,只是觉得三人脱困后迫不及待的聚在一起就是因为她们的来历。
白三娘:“他们未做妨害之事,不必太过计较。”
忽而对左右道:“白忠,那位段郎君派人注意些。”
“是,仆领命。”
魁梧的壮汉退下。
白三娘回头看着段晓棠所在自言自语,“不只是匹夫之勇吧。”
白湛不解,“三姐,该不会觉得他有领兵掠阵的本事?”
白三娘:“说不准。”
段晓棠表现的目的是救人,而非杀伤土匪。
要做到这一点,心中必是有成算的。
白湛:“至少是个英勇之士,到了庄园我得找他比试一番。”
白三娘教导弟弟,“二郎,白氏祖上以武立身,在路上贪玩我不管,到了长安你可要勤习武艺。”
“知道了,”
白湛觉得这趟剿匪没有白来。
一个举进士,还有一个神秘的段郎君。
“三姐,我去前面探探路。”
白三娘细心交待,“带上护卫,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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