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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身下看去,我原来趴在他的怀里,身上的衣服不是破洞就是血污,然而他还是喘着粗气挤出一抹笑。
我一瞬间觉得这个人好陌生,但来不及想这么多,我能感受到生命的威胁,也许我下一刻就要死了,顾不得疼,慌忙大叫救命。
然而,我身下的这个男人,伸出手艰难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很轻:“别怕,叔叔在。”
我听着有点安心,也有点害怕,他不是我叔叔,也从不轻饶我。
下意识地便退了两下,几乎要离开他的身体,但又被周围摇摇欲坠的危险给吓得不敢动弹。
他把我拉了回来,咳着鲜血对我说:“别怕,小语别怕。
是叔叔错了,对不起。”
我还呆呆地望着他蜡黄的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尚未结痂的伤口被清凉油一涂,疼痛随着梦幻一同远游。
我猛地一惊,想起以前听过的故事。
好久好久以前,那是完全不属于我脑海中的年代,王家有个男孩在柴房捣鼓事,王夫人在东厨烧汤,这药汤是一个道士放了符纸的,说要在七月半当晚六点喂人喝下,方可驱邪,原来王家小子从小就不安生,恃宠而骄,经常闹事,被他害死的仆人不少,也有因此上门闹事的,最后都被他的父亲摆平,然而近来王家小子却中邪一样天天躲在柴房,夜间柴房更是嘎吱作响,可查看又什么都没有,要是拉他喊他,就被挠得花脸,染上一身阴寒气。
道士说这是鬼上身,怕是招惹了脏东西,王老爷管不了那么多只让道士出个方子解决……结果这个道士就是来寻仇的,王家小子日日服药,终于在七月半发作,浑身的阴煞气息化作幽冥鬼火一把烧了柴房,殃及整栋宅邸,烧得烧死得死。
唯有厢房里逃出来的王家老爷躲过一劫,晕倒在宅门口被道士带走……王老爷成了阶下囚,道士看重他身后跟着的怨鬼便把他炼煞,各种酷刑层出不穷,直到七七四十九种酷刑结束,王老爷已经不成人形,指甲、皮肉、毛发一块一块一片一片地撕拉、发胀、斑秃……道士把他拉到神像面前祭拜,只是不拜三清,拜的是青面獠牙的阎罗王和黑白无常,道士在旁上香烛、烧纸钱、念祷文……接着一个红衣女鬼就冒出来现在他眼前,王老爷好似回到了那夜厢房,温柔乡里弄缠绵,这一次塌砖瓦他没能再逃,便被压死了。
他见我安静下来,又掸了掸了我的脸,与我说了一串数字和一个未曾涉足的地点:“找何萧风,何萧风,记住这个名字。”
外面的木石像积木一样越堆越多,空隙却越来越少,木屑灰瓦渐渐地把光都遮挡了,看不清他脸上坑坑洼洼。
见我发蒙,他嘴角抽搐,强装笑颜,手向下探去摸出一块玉石:“听着,孩子,这是叔叔最宝贝的宝贝,现在送给你,原谅叔叔,好不好?”
他见我不应,挤着声继续说。
“之前打你是叔叔不对,叔叔对不起小语,叔叔给小语赔罪,你想怎么打叔叔都可以。
不过还要小语现在帮叔叔保管它,好吗?”
我真的不认识这张狰狞的面孔,这绝对不是之前打我的那个汉子,反倒像我大伯伯,可是他叫我小语,一下让我想起了在后院,爸爸教训我以后为我急切的样子。
我怯生生瞄了一眼,他含笑的眼睛:“叔叔。”
他不应,我又叫了一声,直到我点头答应他才又摸了摸我的肚子:“乖孩,不要怪叔叔哈……哈。
哈……”
他把玉石塞进了我的嘴里,用抽烟的两根手指封着我的嘴唇。
毛孔翕张,血液奔涌。
他的眼皮一点一点垂了下去,没能看到飘泊的毛毡、塑料袋子纷飞,似乎有彩旗飘飘裹紧我。
脑袋里仿佛塞了颗心脏,充血,呼,呼,胀胀鼓鼓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我用嘴大口吞吸起来,木屑粉尘灌进我的喉管到处刺痛,橡胶烧焦的热流在小腹升腾,喉咙发狂般抽动起来,咳呵咳呵,我把血、粥、呕吐物混成热热的浇在他脸上,咸腥的酸的甜的苦的,他土色的脸弄得面目全非。
声音越来越轻,喘气也逐渐听不见了,身下暖暖的气息同规律的震动一起停了,外面的响声却逐渐变大,大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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