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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茶杯的破碎,她的情绪似乎也达到了顶点。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那一地的碎片,就像她心中那些无法拼凑回去的碎片一样,散落一地,无法修复。
“江晏,那些年的苦我吃够了,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好当下,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抚养你到这么大了。
你小的时候,为了你,我不忍看你被其他女人照顾,你看看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
叶佩娴撩起袖子,露出淡淡的白色伤疤。
这些伤疤在她的手臂上形成了一幅残酷的地图,每一条都诉说着一个悲伤的故事。
有的伤疤边缘不规则,似乎是被某种钝器所伤;有的则笔直而深,可能是被锋利的器具划过。
这些痕迹,有的深有的浅,有的长有的短,但无一例外,它们都深深地镶嵌在她的肌肤之中,成为了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尽管一些伤疤逐渐变得模糊,但它们从未完全消失。
这些伤疤是她沉默的呐喊,是她内心痛苦的外在表现,是她曾经经历的磨难的永久见证。
尽管她试图用长袖衣物掩盖这些伤疤,但它们仍然在不经意间提醒她,那些痛苦的日子真实存在过。
“江晏你自己看,这些是无法抹去的。
为了年幼的你,我就受了19年苦。
当我终于解脱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整整一年没有回家,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我看不到你,我的亲生血肉!”
“妈!
我和你说过,我答应师傅了,他想办法把我爸送进去,打赢这场家暴官司,帮助你离婚,这些代价就是我去部队啊。”
叶佩娴擦去眼角的泪水,“是啊,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去当兵,你倒是去拯救其他人民于水火之中,那你妈呢?我这个生你养你的人,我那一年整天呆滞着在家,一个人,每天都是一个人。
你还要我回去一个人孤独到老吗?”
“房子我都重新装修好了,妈妈,你知道的!
而且现在儿子有时间陪你了!”
“江晏,我有的时候真的会恨你,你走吧。”
“妈!”
“走!”
江晏从没见过她妈妈如此模样,他慢慢走出大门,走出门的那一刻,他感觉四肢无力,平日里再怎么锻炼的肌肉都在此刻丧失所有能量,他倚靠在墙角,放声大哭。
屋内的叶佩娴站在那儿,静静地凝视着那堆碎片,仿佛在悼念着什么。
她说这些话其实就是故意让江晏淡忘她,那一年她呆坐在家,没日没夜思考的,都是自己没有给江晏更好的生活,别人还在读高中的年纪,江晏就出去打工,赚钱养家。
她忘不了那个该死的江晏爸爸挥刀的那一刻,是江晏用后背接下了那一刀,那条疤痕痛在江晏身上,也深深地刺痛着叶佩娴的内心。
叶佩娴每天都在祈祷江晏要平安,其实没有找到内心的宁静和归宿的是她自己,她清楚自己已经耽误了江晏20年,她不想耽误江晏一辈子,她要让江晏一个人好好地,轻松地过下去。
也许是对过去的回忆,也许是对未来的不确定,也许是对儿子的思念。
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仿佛那破碎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那是一种释放,也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痛楚。
叶佩娴缓缓走向儿子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茶杯里茶水仍在,但,人走茶凉。
江晏也已开车回到市区内,他一路的速度都很快,脸上能清楚看到两条泪痕。
回到军校,江晏停好车,去后备箱拿军装。
打开后备箱,一个泛黄的信封安静躺在江晏的军服上。
江晏伸手拿起,泛黄的信封下还有个鼓鼓的档案袋。
拆开信封,眼前是一张很长很长的信。
我亲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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