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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林一序说完又转向陈一敬,问:“你会打台球吗?不会的话我教你,收点……手续费。”
陈一敬轻笑着点头,打手语说:我会好好学的。
出去玩儿的那天早上下了一场暴雨,很快又出了太阳,空气里有股泥土被翻出来洗晒的味道,林一序不太喜欢,把鼻尖埋在陈一敬后背的衣服里嗅了一路。
周宴行在台球厅开了间最大的包房,带着他女朋友去过二人世界了,林一序兴致勃勃的跟陈一敬在大厅开了一桌。
。
他刚开始讲规则时还一本正经的,后来开始教打球的姿势,就忍不住对陈一敬上下其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收手续费——最后干脆不教了,就瞎打,想打哪个球就打哪个球。
玩了一小时左右,周宴行女朋友的小姐妹来找她去逛街,他就出来蹭林一序这桌,两人难得正经一点比赛。
林一序举杆开球,他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黑长裤,击球时弯腰伏在桌面,布料垂空显出细软的腰身,手臂线条流畅的舒展,眼神专注而冷静,像只蓄势待发的幼豹。
红球落袋的声音像规律的鼓点,他绕着球桌思考角度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微微侧头垂眸,漂亮的手指按着球杆漫不经心的轻点。
陈一敬好像又看见了三年前那个坐在黑色轿车里的矜贵少年,冷漠疏离,面无表情中带着一丝玩味。
新开的台球厅客人不少,许多人被林一序吸引,站在了桌旁观赛,周宴行抹着额头的细汗,心想幸好女朋友不在,不然太没面子了。
当然,现在面子也没剩多少了。
林一序擦完巧粉,双腿分开,俯身搭起手架,长杆一冲,白球舔过黑球的侧边,碰壁反弹,黑八在洞口轻旋半圈,“嘟”
的落袋。
至此,一杆清台。
周围响起一片口哨声叫好声,林一序支着杆子对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陈一敬笑了笑,然后走去和周宴行碰了碰拳。
“序哥,你家里以前开台球厅的吧,从小在球桌上长大的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这样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林一序不喜欢会出汗的室外运动,以前能和朋友一起玩的运动不多,桌球算一个,久而久之,技术就练出来了。
等到人群慢慢散去,有几个女生还留在附近小声的说着话,时不时眼神瞄一下过来,林一序莫名觉得烦躁,就走到陈一敬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弯腰亲了他一下。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几秒。
“靠,这是公开了?”
周宴行老早就觉得这俩不对劲,最近天气那么热,两人每晚都上阳台呆着,一直呆到寝室熄灯才回床上,早上偶尔醒的早还能看见林一序睡在陈一敬那边,不过他俩一直这么黏糊,寝室的人也没多想。
他立刻给自己的前同桌打电话,说306寝室的单身狗比例减少至百分之五十了。
林一序旁若无人的屈膝爬上陈一敬的腿和他面对面抱坐着,脑袋歪在他的颈间,说话声音懒洋洋的,“太久没打球了,好累啊。”
陈一敬就伸手按上他的腰帮他慢慢揉着。
周宴行捂住眼睛,“快别抱了两位哥,大庭广众的,要不我给你们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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