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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便。
只是老夫的夫人,您的亲姑姑,还在安睡。
殿下是知道的,她乃是本朝唯一的长公主,金尊玉贵,脾气难免大些。
殿下身为晚辈,搜查时可别惊扰了她。”
刘恭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太保一眼,答道,“谢姑丈提点。”
半个时辰后,四散而去的兵士们无功而返。
刘恭沉着脸望着众人,而后冷冷说道,“白大人,小王知道令郎与太子亲如兄弟,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望您保持清醒。”
“恭王,老夫开始便同你说过了,犬子许久之前便与太子离了府,只是你一直不信罢了。”
“白大人,这不是,还有间屋子,没搜过嘛?”
刘恭背着双手,昂着下巴与白太保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因为范培没有跟着太子,他很笃定太子必然和白清严在一起,自己趁夜行动,并打碎了太子策动黄实的计划,太子定然料不到自己会在凌晨杀到白府,又岂会提前出逃呢。
就在这时,怯怯立在一旁的两名兵士,小声说道,“殿下,咱俩方才搜过了长公主的寝殿……没……也没找到人……”
他们二人眼见白府上下翻了底朝天都找不到太子,便认为定是躲藏在长公主殿内。
为了立得头功,便未经请示擅自闯入,没曾想将衣柜、床底通通寻了个遍,也没找到第二个人影。
“哎,老夫为人素来正直,奈何恭王不信呐……真令老夫心寒。”
白太保摇头讥讽。
刘恭瞧着白太保讪笑的神情,心中不是滋味。
“刘恭,你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时,清厉的女声撕破了凌晨的沉寂,众人循声望去,是披着睡袍气势汹汹踱步而来的长公主。
“你们兄弟间有什么纠葛,我一名妇道人家管不着。
可你今日竟指使两个武夫擅闯我寝殿,辱我清誉,你做得也太过了吧?我横竖是你姑姑,你这般蔑视尊上欺辱长辈,是何居心呐?”
长公主刘婉清径直来到刘恭面前,指着刘恭的鼻子厉声斥责,面对一道道扣在自己头上的罪责,刘恭纵心中有火,也只得服软。
“姑姑息怒。
侄儿全然不知手下竟做出这等僭越行径。
敢问冒犯姑姑的,可是此二人?”
“什么僭越、冒犯?刘恭,你也太会避重就轻了吧?我把话撂下了,这等有辱本公主清誉的大事,若不妥善处理,你们今日就别想出这道门!”
听完夫人盛气凌人的话语,白太保不由吸了口凉气。
毕竟刘恭身后有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将士,若将其逼急了,对自家恐怕也没得好处。
刘恭的拳头紧攥,肩膀因大口呼吸上下起伏着。
思忖片刻之后,他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朝刘婉清赔罪道,“侄儿御下不严,向姑姑赔罪。
侄儿当真不知此二人竟敢擅自做出这等出格之举。
他们违逆军令,侄儿现在就以军法处置,但求姑姑原谅。”
刘婉清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应道,“你既表明了态度,那我也不好再苛责,起来吧。”
刘恭起身的过程中,冷冷扫了刘婉清一眼。
“来人,将这两个违反军律为非作歹之徒,就地正法!”
刘恭大手一挥,随即有四名大汉上前,将二人摁倒在地,刽子手拔剑准备斩首。
“殿下饶命啊!
属下一时求功心切,乱了心思!
您救救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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