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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呀?咱们一直守在这儿也挺好,反正平王不敢轻举妄动,兴许还能安心过个好年呢!”
刘恭放下酒杯的手,死死攥着杯盏在台面上来回转动了几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超兄,您让下人们都退下吧,毕竟咱们聊的军中机密,还是不让太多人知道得好。”
季超满意地挥了挥手,将其余人等都赶了出去,“殿下您也真是,直接吩咐一句便行了,何需从我这儿兜个弯儿呢?”
“毕竟在您的主场,总得客随主便。”
刘恭讪笑,语气谦卑。
“现在没有旁人了,殿下您想说什么,便直说吧!
今日我瞧另外两位从你这儿得了不少好处,怕是您,有什么计划吧?”
面对季超一针见血般的眼神,刘恭竟久违地感到一丝慌乱。
对方此时突然改口称自己殿下,这是在刻意划清界限;而点明自己在拉拢束咏和刘子昌,是在暗示军中的大小消息尽在他掌控之中,也是警告自己莫要动任何小脑筋;至于主动发问,则是为了占得主动,又或者是为了将自己的话堵回去。
刘恭犹豫了一小会儿,并未正面回答。
“小王知道一个,被京城封锁了的消息,超兄可想知道?”
季超起身,背手在帐内故作随意地踱步,“现在就你我二人,说不说且看殿下的意思,若是我不该知道的,自会当作未曾听过。”
刘恭缓缓走到季超身边,将斟满了酒的杯子递给了他,“数日前,陛下被璟王下毒暗害,至今昏迷不醒。
璟王犯此重罪,当即被御林军扣押,未曾想太子带人硬闯地牢将其劫走,好生安置在府中,还将御林军右校尉撤职下狱,并叫人封锁了消息,不准此案细查下去。
若非小王在宫内还有些熟人,怕是现在还与天下人一样,一无所知。”
季超一点一点转过头,瞪大的双眼直直凝视着刘恭,“当真?”
“消息来源可靠,千真万确。”
“那璟王为何下毒?”
“这个嘛,小王也不知道了。
不过这两日,宫中下人间似有传言,称陛下曾透露过,欲令贵妃为其殉葬,若这则传言是真的,他倒是有了动机。
只是太子这样的反应,着实令人怀疑。”
“太子殿下的想法,并非你我可以妄加揣测的。”
“三千死士,便可夺位。
太子虽得授意监国,却欠缺实权,如今借此案掌控了四千御林一万禁军,可谓彻底控制住了皇城。
据我所知,令尊与林府往来颇多,所以特意提醒您,早做打算呐!”
“谢恭老弟告知。
只是我们伯府虽谈不上功绩赫赫,但素来循规蹈矩,无论是谁家倒了,也当连累不到咱家。”
刘恭侧对着季超,微微皱眉,“超兄,您如今三十出头妻儿美满,可令堂平康伯年事已高,将来免不了袭爵分家之事。
若是家族蒸蒸日上,即便没有那爵位,倒也无可厚非;可若盛势已过,只怕难以维系原来的生活。”
此话戳到了季超的痛处。
他成群的妾室、七个儿女的吃穿用度,多靠母亲私下用嫁妆田产抵补。
尽管此事乃伯府内公开的秘密,但也没人敢对他这位嫡子有所指摘。
至于他的兄长,伯府嫡长子,虽资质平庸,却也靠着亲长举荐官居七品。
尽管自己的官位更高,但日后一旦分家,不光爵位与自己无缘,府内的田产必将被兄长拿走大半,自己则只能打压打压余下那些庶出兄弟。
“老弟,那您便替我想想,该如何是好呢?”
刘恭嘴角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超兄所面临的境况,说难不难,说易倒也不易。
只要能让嫡长子失去袭爵的资格,那便可迎刃而解了。”
“殿下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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