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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清晨,先前送走的信鸽终于重回恭王府庭院的树杈上,咕咕叫个不停。
尚且在睡梦中的刘恭,被鸽鸣声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随手撩起一件长袍披在肩头,便朝屋外疾行而去。
信鸽腿上帮着个纸卷,刘恭赶紧将它取下,小心地展开。
伯申,刘玄业已突围至岷山关求援,即刻扣留太子诱其相救。
待刘显恒动手,及时隐退,务必令刘玄业死在江州,无需顾虑太子安危。
刘恭只瞧了一眼,眉头便如枯槁的老树干一般扭曲起来。
怎么会?我送出的信竟没人没收到?居然原封不动送还了?这是怎么回事?
瞬间疑惑、失望、震怒感从他紧握的拳头扩散至全身,连下颌也在微微颤抖着。
三日前,刘恭接到曹邦手下急报,称曹邦未能阻拦刘玄业前往岷山关求援。
刘恭得知太子等人慌忙从刘显恒府邸出逃,确信他们必然掌握了关键证据,而刘显恒也已有诛杀二人的动机,故而立马命令靳伯申依新的指示行事。
随行靳伯申前往江州的人手中,共有五人是刘恭特意安插的眼线,其中二人为明线,专门负责暗中前往靳伯申所不知的对接点收取飞鸽传送的信件;而其余三人乃暗线,过去从不充当刘恭的传话人,但当两位明线发生意外无法履职之时,则依序顶上,作为互通讯息的媒介。
然而飞鸽竟将自己亲笔的纸条原封不动送回,便代表自己安插的五人,尽数遭遇了意外。
五个高手同时被歼灭?这怎么可能?
刘恭紧咬着嘴唇回到屋内,嘴角渗出了血丝竟毫无察觉。
纸卷在烛灯之中化为灰烬,如一尊雕塑般凝滞许久的刘恭,半晌之后才稍稍移动了视线,狭长的丹凤眼中逐渐流露出狠厉之色。
——“靳伯申……莫非是我,低估了你的城府!”
刘恭浑身颤抖,手边的砚台被重重砸在地上,敲得粉碎。
猎枭闻声而入,他望见刘恭可怕的怒色,默不作声站在一旁,伸手招呼了府中下人麻利地将砚台打扫干净。
“猎枭,你与靳伯申共事多年。
在你看来,他对我,是怎样的态度?”
屋内的温度逐渐降到了冰点,刘恭的脸上的神情是令人不敢直视的决意狠辣。
猎枭偷偷揣摩了一下刘恭的神情,“靳大人在我眼中,一直对您感恩有加,十分敬重。”
“可有表露出野心?”
刘恭的丹凤呀微微眯起,如毒蛇凝视猎物一般,捕捉着猎枭脸上的神情。
猎枭眼底闪过一丝心惊,但面色还是如往常一样,似幽深湖底一般毫无波澜,“野心?算是表露过。
比如他曾说,希望自己在您继位之后,能走出这阴暗的山寨,做一名四五品的朝臣,也算告慰了为自己而死的母亲。”
当刘恭听了前半句时,毒辣的双眼突然闪烁起侵略性的光亮,整个人似乎提起了精神。
可片刻之后,脸上的兴奋感逐渐退却。
“啊——”
刘恭粗暴地抽去头顶上的发簪,乌发散落而下,被他的双手抓得蓬松杂乱。
猎枭望向刘恭的眼神,逐渐显露出些许防备与畏惧。
此刻的他,很清楚刘恭的内心状态。
由于刘恭从小得不到后宫妃嫔、手足兄弟以及朝廷重臣的尊重,他心中压抑多年渴望被重视的心理,逐渐扭曲为践踏比自己更卑微之人尊严与□□的变态欲望,似乎他可以从肆意掌控他人苦乐生死之中,体会到满足感,从而体现自己的高贵。
同时,他还是个有性瘾的人,自他十七八岁起,便命人不断地搜寻能够激发他欲望的、外型优越的男女,买进府内当作床上的玩物。
当买来的人儿被玩坏了,令他失去兴致了,便再次卖到贩子手中,换新的玩具。
猎枭因轻功出众,善于打探情报,被刘恭亲自选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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