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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听后驻足,“吼吼……”
他笑着指了指元盛全,“你这老滑头,可真是什么话都能接,捧朕的花样一出接一出。”
元盛全低头哈腰,“这怎是在捧陛下呢……陛下在老仆心中,始终就同当年那样英明神武、文采奕奕,所以很多话,都是老仆真情实感不自觉的流露而已。”
宋帝轻笑,没再答他,只是心中暗想着,“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贵嫔娘娘,陛下竟来了。”
许是太久没见宋帝光临此处,坤祥宫大宫女翠薇略显慌乱地进屋禀报。
“陛下?”
李贵嫔正坐在铜镜前,卸去发饰准备就寝,此刻对宋帝的突然到访也显得颇为意外。
宋帝缓步行入屋内,眼前的李贵嫔已卸去白日里的并不浓重的妆容,换上了一声素白的长裙,略带困意。
书桌上,平铺着刚作完的画,以及尚未提上的词。
宋帝平静地望着贵嫔,轻轻地走到书桌边,微笑道,“太久不见朕了,连礼数都忘记了啊?”
李贵嫔匆忙蹲下行礼,“陛下近一年未到访妾身宫中,方才因太过惊喜,这才御前失仪,望陛下见谅。”
“起来吧。”
宋帝随意地摆了摆手。
画布上,稀疏的枝头,满地的落叶尽显萧瑟,落在枝杈间的白鹭形单影只,显得落寞寂寥,夕阳之下,远处的河畔唯有孤帆与之遥相呼应。
凉风袭扰秋叶残,红枫霜染烬阑珊。
画布末尾,一句题词似是在描述画中意境,又似在纾解贵嫔心中郁郁。
宋帝神情复杂地望了李贵嫔一眼,右手提笔,接着此二句写道,
白鹭独鸣唤春来,渔人漫行挂远帆。
贵嫔口中默念,眼眶不禁湿润,她也想不到自己入宫三十余载,如今已近天命之年,竟会为了一句诗词感动落泪。
“文昭——今日朕瞧你白衣素裹,长发及腰,面容恬静如水,好像又体会到了朕二十多岁初见你时那种感受。
文昭文昭,人如其名,才女李氏昭京城……”
宋帝轻轻搂起贵嫔的腰。
许久没有在夜晚独处,宋帝发现贵嫔清瘦的身形配上一袭轻盈的素衣,竟再一次给他带来了当年的悸动。
想当初热血少年血气方刚,在这茫茫后宫之中他钟爱如林贵妃那般面容娇好,性格柔顺,姿容妩媚的,而李贵嫔这样气质出挑,外表并没有那么出众的,只能偶尔激起宋帝的兴趣与垂青。
多年来,贵嫔就如御花园中的百合,纯洁高雅,所有人都知道她始终就在那里,但却鲜有人特地为她来此观赏。
这御花园中,春日有牡丹独艳天下,夏日荷花一枝独秀,秋菊自野花丛中脱颖而出,冬日梅香飘溢满园。
她们就像后宫的女人,有人能盛宠二十余载,有的灿烂一时后便归于沉寂,但始终谢了一茬还有一茬,连绵不绝。
对宋帝而言,年轻时并不觉得贵嫔有多符合自己对于美妾的要求,只是出于政治联姻,且对方早早便诞下皇子,这才封了高位。
如今年岁已长,宫中各色各样姿色万千的女子皆已看了个遍,早年独爱的皇后,多年来最偏爱的贵妃,现在她们的脸上,多少也刻下了岁月的痕迹。
尽管贵妃依然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但偏爱的程度也已远不及当年。
上了年纪,品一口当时觉得寡淡的清茗,却顿然觉得颇有些韵味。
“陛下,天凉了,喝口热茶吧。”
贵嫔不知何时已走到四仙桌边沏了盏茶,递到宋帝嘴边。
宋帝细品一口。
“嗯——好茶!
茶色如清汤白水,初入口觉其味稍显寡淡,回味却满口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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