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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男子言语虽十分客气,但面色透露着警觉,两颗乌黑的眼珠正来回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众人。
仪表堂堂的两位年轻公子一瞧便知出身非凡,身为陪主人交际打点十余年的资深管家,却全然不知两位的身份来历。
此刻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名配备了刀剑的武卫,这阵仗难免不令人产生防备之心。
“啊,是这样——”
玄明低垂的眼睑微抬,不经意地眨了两下眼,正视着对方说道,“谢侍郎乃我俩家父,圣上有意命父亲接任江州刺史。
不瞒您说,如今江州可是个烫手山芋,于是父亲便派我们来此处游历瞧瞧,还特地关照咱们来拜访一下傅公子,不知可否劳烦通传一下?”
“啊——哦——”
管家模样的男子缓缓点了点头,又细细打量了对方一番,“两位公子稍候,傅郎清早出门见好友了,我去瞧瞧他回来了没,请在此处稍等片刻。”
待男子走远,玄业轻声问玄明,“我们这么说,他会见我们么?”
“先试试呗,先礼后兵。”
宣竹阁坐北朝南,正是傅瑞的住所。
此时,他正悠闲地在阁前花坛边逗着鹦鹉。
“傅郎,门外有两位自成谢侍郎儿子的公子求见。
他们方才说,圣上打算让谢侍郎赴任江州刺史,谢侍郎对此颇为犹豫,于是私底下让他们来探探情况,并特意叮嘱要来见见您。”
管家偷偷瞄了一眼傅瑞的神情,继续说道,“我觉着这说法有些蹊跷,您看需不需要见他们?还是说找个由头把他俩打发走?方才,我没说您在家。”
“嗯……”
傅瑞托腮蹙眉,“老李,依你看,他们像在骗人么?”
管家右手握拳抵着嘴唇,细细回忆了刚刚交谈的情形,“求见的缘由,确实不太寻常。
但要说骗人吧,倒也不像。
他们俩的衣着布料,价格不菲;言谈举止,大气得体;身材高挑挺拔,一表人才,一看就从小生养在高门显贵之家。”
“嗯——谢侍郎是平王母家的得力手下,身份尊贵远在咱们这种商贾人家之上,没必要得罪……他们既是名门之后,这样的出身,特地来见我一介商人,若我不见便是下了谢家的面子。
还是……请他们进来吧,去正厅,好生招待!”
傅瑞放下鸟笼,挥了挥手,转身朝会客厅走去,途中还不忘整理整理衣衫。
须臾过后……
宣竹阁的会客厅可谓极尽奢华,屋内桌椅、厨柜、门窗、梁柱,皆有上好的花梨木制成,虽时值正午,却点着数盏勾着金丝的烛灯,将整个大厅照得金光奕奕。
“不知贵客前来,草民傅瑞有失远迎!”
傅瑞恭敬地下腰,拱手行礼,眉眼间满是商人特有的谄媚。
“后生谢云生拜见傅兄,旁边乃我幺弟谢灵生。
此番是我们唐突了,贸然叨扰您,还麻烦您设宴款待,实在不好意思!”
刘玄业快步向前,一手勾着傅瑞的背,一手托着对方上臂,将他扶起。
站在不远处的刘玄明下意识地挑了下眉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这种与初次见面的人紧密互动的能力,他实在是学不来。
“哎呦,您是侍郎家的贵子,怎能称我为兄呢,真是折煞草民了!”
傅瑞言语里满是谦卑之词,但脸上却抑制不住得意之情。
与万千经商之人一样,他最梦寐以求的便是能赢得这些达官贵人、世家子弟的尊重,甚至有朝一日能与他们平起平坐。
三人依次落座,短暂的恭维祝酒后,玄明许是读到了对方脸色中暗含的猜疑,便率先切入正题。
“傅兄,我们兄弟俩来得唐突,是因为家父不希望我们此行被旁人知道,传入陛下……还有殿下的耳中……”
玄明欲言又止,傅瑞心领神会,赶忙朝着守在门口的管家与伺候酒水的侍女挥了挥手,管家会了意思,招呼着众人下去,并带上了门。
玄明赞许地笑了笑,继续说,“家父作为陛下信赖的身边人,理应陛下一言纵然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只是这江州实在邪性,上一位刺史莫名暴毙,如今的刺史又将面临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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