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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勇用力一摆手,示意众兵士散去,转身便拽着曹邦向身后的帐篷走去。
曹邦被这么突然一扯,背后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令他不禁紧咬嘴唇。
两人走进了营帐。
“好了,现在没有旁人,你赶紧说。”
胡先勇语气有些着急,皱着眉催促道。
“事情是这样,他们俩前不久才有幸从流放之地被调配回京,而他们父亲是前朝罪臣。
按律例,即使身为儿女,祭拜罪臣亦是违律之事,所以他们之前不敢为此事告假,生怕被发现再被降罪回到苦寒之地。
可正好今日我回来了,许是他们俩觉得我平日里比较体恤手下,而且他们也算我比较得力、信任的部下,所以私下请示我,希望能放他俩偷偷出城祭拜。”
曹邦说话间,一直低着头,似在反思自己的错误。
“属下并非有意违律,只是自己的父亲也于多年前离世,每逢父亲忌日,思念至亲的苦自己也受过。
我看他俩被流放在外这么多年,对自己父亲的怀念定胜过我许多倍,于是我一时心中不忍,便同意他们出去了。
属下知罪,还望抚军大人谅解属下同为丧父之人的一时心软,能从轻惩罚,不要革去属下的职位。”
曹邦跪趴在地,脸上露出深深的自责。
“你……你真是……你被他们骗了!”
胡先勇指着跪在地上的曹邦,想破口大骂却又于心不忍,“罢了,看你身子还没大好,这件事就当它过去了。
以后,你给我时时刻刻把原则记在心里。
在军中,讲原则、讲律法,别被你的感情左右!”
胡先勇气恼地重重甩开营帐的帘子,夺步而出。
军营门外,刘玄明一行人已守在不起眼的街边房檐下等候。
正当众人因等候许久,已有些不耐烦地踱着步子时,胡先勇终于出现在了军营门口。
“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去街角这家酒肆的二楼说吧。”
胡先勇用手指了指不远处自己常去的酒家,引着众人前去。
这家酒肆虽小,不过二楼的包间倒还算宽敞,更关键的是,还够私密。
众人落座后,刘玄明先开口了,“胡抚军,那两个贼人,难道……”
从胡先勇的神态中,他已猜出了一二。
“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那两人原本还参与了晨练,可之后却突然找借口告假出城。
这个时辰,肯定是拦不住了。”
胡先勇低着头回答道,原本自己信心满满,却扑了个空,内心满是自责失落,“不过殿下的另一个吩咐我已完成,这几卷文书记录交给殿下保管,而我誊录的那几卷我已替换在了原来的位置。”
“嗯,胡抚军,您已做得很好了。
只可惜那俩最关键的人证跑了,空有这几卷物证,也指认不了什么。”
刘玄明虽已意料到是这情形,听胡先勇亲口道出后,还是免不了有些失望,“清严,你带几个信得过的手下,速速出城去寻那二人。
现在还未过晌午,路上的人又多,那俩贼人要想不引人怀疑溜出去,必是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应该不会走太远。
还有我这块金牌也暂时交给你,我府中的侍卫你也调些同去。”
“好,我这就去。”
白清严和吵着一同前来的萧欣儿,起身匆匆离开。
“胡抚军,您可有发现别的可疑之人?”
坐在一旁沉思了好一会的刘玄业,突然发问。
“别人?没有啊!
若还有别人,那这堂堂京城禁卫军岂不成了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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