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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西鼎城有点同工之妙,但是这里更高明,工钱是真的给,而且是看得见,所以一些留在城中的人,才能出手如此阔绰。
最重要的是,开始去挖矿的人,之前还回来住了几天,真实得没有人怀疑。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又出城去,在城外遇见了上官希月。
裴君商十分好奇:“希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希月没有隐瞒:“我弟让我来救他,说有关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裴君商:……
还真是佩服上官鹏天的能屈能伸,上一秒还在斗得你死我活,下一秒就能跪求救命了。
也是个人才!
“你父母……”
“我父母外出,被人偷袭而死,那一次死去的还有大伯,我爷爷也是那时受的重伤,至今未愈。”
上官希月说得轻描淡写,但裴君商能听出其中的悲痛。
三人一同进城,来到昨日的包间,上官鹏天早已等在这里。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
上官鹏天顿时炸了,“好啊,还说没有勾搭在一起,现在是什么?!”
上官希月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聒噪!”
“你!”
上官鹏天左眼圈顿时黑了一片,“你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想活命就别啰嗦!”
上官希月毫不客气,“坐下!”
上官鹏天敢怒不敢言,坐下了。
裴君商和毛高卓看的很乐呵,也坐在另一边:“说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要活命。”
上官鹏天说完又补充一句,“当然,若是你们能搞掉杨淮,我可以把你们都供奉起来,早晚一炷香!”
“啪!”
上官希月放下茶杯,“我父母是被谁偷袭杀死的?”
上官鹏天看了一眼那发出巨响的茶杯,彻底安分下来:“杨淮干的!”
三人具是一惊,他们本来是来听线索的,却不想直接听到人名。
但是上官希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道:“仔细说说!”
“八岁那年,我曾听到我爹与人联系。”
上官鹏天小心的看眼上官希月,“你知道的,那时候我太小的,傻也不懂。
现在记忆也有点模糊,似乎是有什么坡,可以动手之类的。”
“多年过去,我爹死后三年,我搬出我父亲院子,收拾东西时,发现父亲的一些日记。”
上官鹏天没见上官希月发怒,越说越顺,“上面没有明确说明事情,但是我父亲明确写了很期待明天,主要明天一过,今后城主位置就没有人跟他争。”
上官希月问:“就这些?”
“还有。”
上官鹏天道,“我在杨泰城查到了杨淮的出城记录与回城记录,算上路程,与你父母遇袭时间吻合。
而且我看见了春姨曾经带过一对耳环,我辨认过是弯月轮法器,是你父亲给你父母的定亲之物。”
春姨,杨泰城大掌事的妻子,上官希月也曾见过。
说完,上官鹏天拿出了一个盒子,他将盒子打开,弯月轮耳环赫然躺在里面。
上官希月轻轻抚摸那对耳环,一滴一滴的泪珠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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