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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学知强装镇定地拱手:“南掌门。”
随后,姚学知又向扶着南竹的姜北溪点了点头,眼里有淡淡的敬意。
他不能一下子太过尊敬姜北溪,否则会引人怀疑。
在姜北溪没恢复力量之前,他希望姜北溪的真实身份只有他知道。
南竹捕捉到姚学知眼里的那一丝敬意,上下审视起姚学知,道:“回答我,你来这干什么?”
“南掌门,我也想看看锢心。
我有请求师尊,是经了师尊同意才来的。”
姚学知如实说了。
“你来多久了?”
姜北溪见姚学知精神在在的样子,羡慕得不行。
方才在东西南北的凤首柱子看了一遍,他们也没找出破解锢的方法,于是返回第三层。
他们刚入第三层,南竹便不舒服,还差点摔了。
还好姜北溪眼疾手快扶住南竹。
他劝南竹回小房休息,南竹非要再看一眼那堆锢心粉。
为此姜北溪有点生气,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直到见了姚学知,也不知他坐在第三层内多久,一点没受阴气影响,欻地一下站起来了,精神得很。
姜北溪没犹豫地问出来了,这姚学知怎么做到没受阴气影响的?有方法的话,让南竹也试试,不然他老因阴气难受。
南竹不在乎,他姜北西在乎啊。
姚学知迟疑不定地想要不要撒谎,瞄了一眼南竹,见他眼神淡淡,决定不撒谎了。
若南竹问白居时,也会被揭露,他老老实实地说:“你们走没多久,我也来了。”
南竹听了,审视姚学知更久了点。
姜北溪惊讶道:“那进来有一个时辰了吧。”
姚学知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已经在第三层待那么久了吗!
南竹和姜北溪都看他,姚学知抿了抿嘴,硬着头皮道:“也许吧。
我不清楚。”
“不清楚?你怎么不清楚。”
姜北溪不信,直言道,“说说吧,你为什么不受影响。”
“我真不清楚我待在这那么长时间了。
从锢心那儿走出来,没走多久,我连路都看不清了,便找了棵树等清醒一点再走。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你们也出现了。”
姚学知面不改色,说话不急不缓,可他的心已经跳得乱了节奏。
他的理由看似有理,实则漏洞明显,希望能搪塞过去。
姜北溪不言语了,理由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过没多久,他又反应过来了。
姚学知清醒了也不可能一下子那么精神,并且他都不用树干支撑,便能利利索索地起身。
这可是第三层,不是第一层。
顿时,姜北溪看姚学知的眼神带了点探究,正要出口质疑时,南竹先他一步道:“你先回小房。”
南竹都那么说了,姜北溪只好闭嘴不言。
姚学知并没有感到放松,反而越发忐忑,他朝南竹和姜北溪拱手,同手同脚地离开,好在走得又快又自然,没一会远离了南竹和姜北溪的视线。
“南掌门,姚学知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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