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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赵惊鹤声音透过门缝低哑传出。
裴霁应声推开房门,缓步走近。
书桌那一角,赵惊鹤微低着头,手上正在翻阅资料,侧边柔黄的灯光侧照在他身上,整个人都笼罩上一层柔软的黄光,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柔和。
裴霁站定,头顶灯光落下来,赵惊鹤半边身体覆上投射下来的裴霁的半个身影,裴霁看着眼前低垂的面容,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来回捻搓着。
“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赵惊鹤像是终于抽出空,抬起眼目光短暂地在裴霁面上停了会,很快低头,食指轻捻翻过一页纸。
裴霁盯着他食指凸起的一小节骨节,眼皮眨了眨,低声问他:“你找到别的伴了吗?”
赵惊鹤目光停顿一瞬,面色仍然沉静,头也不抬地问:“改变主意了?”
这句话问得不轻不重,听上去仿佛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可裴霁还是从他微扬的尾音中听出来些揶揄意味。
他炸了眨眼睛,不是那么有底气地嗯了声。
赵惊鹤将资料合上,身体往后靠,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则虚虚搭着木质桌沿,指尖不轻不重在上面敲了敲,而后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语气轻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裴霁感到血色一下从胸腔涌到了脸上,指甲在掌心上用力掐了下,他沉了沉气,费力扯出一抹笑来,“刚才看了一下行程,是我记错时间了,明天晚上有空的。”
赵惊鹤双手交叉握着,眼底似乎划过一抹浅淡笑意,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朝裴霁面前推了推,说:“那恐怕要麻烦你和我的伴解释一下了。”
静躺在木质桌面上的手机亮起微弱的蓝光,裴霁站得有几步距离,没有第一时间看清那上面的内容,当下唯一想的是,这才没过多久,赵惊鹤就找好备胎了?
他神色复杂看一眼赵惊鹤,对方半边脸隐在昏暗中,眉目晦暗不明,裴霁走近两步拿起手机,这才看清楚界面上赵淮年的名字。
......
裴霁瞥他一眼,将手机推回桌面,说:“既然你都找好了,我不去也行。”
“明天我接你。”
赵惊鹤直起身,拿回手机,声音淡淡的。
第二日傍晚,赵惊鹤准时出现在领海楼下,这次他自己开车,没带司机。
“哟,已经到了接下班这一步了?”
裴霁和陈维文一起下的楼,黑色迈巴赫停在这里实在过于显眼,他们从楼里走出一眼便能看到,陈维文勾着他背,笑着吹了声口哨。
裴霁拍开他的手,和他打过招呼后径直往迈巴赫走去。
他下意识去开后座的车门,但拉了两次都没能将车门打开,这才后知后觉地往副驾驶去,轻轻一拉门便打开了。
“先去换身衣服。”
裴霁低头系安全带时听见赵惊鹤说。
因为晚上参加晚宴,裴霁今天穿着特意正式一些,一身双面羊绒西装,头发还破天荒用发胶打理了,自认为已经够正式,刚想说不用麻烦,但侧目看一眼身旁,赵惊鹤目光笔直,踩下油门,引擎声细微的轰鸣以及他脸上明显装不住的倦色让裴霁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赵惊鹤的忙碌就算不特意关注也能明显察觉,上次发烧后他嗓子似乎就没好过,像含了层沙子声音总带着点沙哑,有时说话会突然停顿一下,轻声咳一下才能继续接着说。
而他们之间这种道不明说不清仿佛隔着一层薄膜的相处状态也已经持续很久,裴霁原本以为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他和赵惊鹤绝不会还能像现在这样平静相处。
但那晚从钱包看到照片之后,裴霁忽然就冷静下来了,也许他们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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