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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梵忍俊不禁地放下暖手筒,转而拿起圆滚滚的猫团手炉,与其配套的带耳朵的炉套,“这个你自己用?”
冷青时的眼神飘向旁边:“我用不上暖炉,自然是为你准备的。”
“好。”
空梵打量着发饰,笑道:“幸好你给我挑的发饰皆是普通形状,要不然我可不会让你一句‘衣服上没有’糊弄过去。
不过这支钗子怎么有这么多繁复的分叉?它跟这个形状对称,莫非是一对的?”
冷青时看向他拿在手里的对钗,色如翡翠,状若花枝,虽然繁丽却不凌乱,正合衬他的相貌。
它们当然不是耳朵,只是仿鹿角罢了。
冷青时若无其事地别开目光,随空梵自己研究。
忙活半宿,直到后半夜,他们终于整理好各自的行李,收进冷青时的储物法宝乾坤囊内。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看见空梵正揉搓酸胀的眼睛,冷青时轻轻拉下他的手,指尖在他眼皮上一触即离,“明日再休整一天,我们后天出发。”
感受到眼底的胀痛与干涩舒缓下来,空梵松了口气,边起身边问:“我们第一站去哪儿?”
“且行且看,不拘地点。”
顿了顿,冷青时又道:“我们先乘船沿青苍江南行,一路风景甚美,江上更有鱼虾鲜味,岸边亦随处可见古镇山村,即走即停。”
“你要买船?”
冷青时一笑,拍了拍乾坤囊:“我有船。”
次日无事,又次日,空梵与冷青时一早便出发,穿过半座烟雨朦胧的长都,来到渡口。
彼时,江面上已有不少渔船,点点渔火亮在烟波浩渺处,不似人间风景,倒像是从哪部志怪话本中抠出来的景色,飘渺之间带着些许鬼气。
冷青时挥袖拂过水面,一艘不大的画舫跃然出现于眼前,雕花扶栏,轻纱摇曳,古朴雅致,却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船身整体不大,船舱内共则分作三个空间,中间是待客厅,连接船头和船尾,左右为厢房,置被床榻桌椅。
这不仅是一艘船,更是一座水上屋舍。
冷青时轻巧跃上船,回身向空梵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空梵抬手抚上护栏,煞有兴趣:“你经常乘船远渡?”
“从道宗到长都一路,我走了近半年的水路。
不过这艘船不是我买的,是师父以前用过的,他离开前知道我终有一日会下山,便提前留给了我。”
冷青时道。
空梵诧异地看过去,勾了下嘴角:“你师父对你很好。”
“嗯。”
冷青时赞同地点头,“如师如父。”
说话间,冷青时驱船前行,缓缓驶入薄雾。
过二里,从支流入青苍江主干,两岸青山高耸入云,如雨黛色的汇入江水,随涟漪绽流,浓翠几欲湿衣,将晨雾也染成晦朦的深绿。
空梵与冷青时倚坐于船头,迎面而来的风带着清冷的湿气,天色沉暗,如同浸在水里的深色翡翠,与江水近同。
他们还没饮酒,便有了醉后不知天在水的朦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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