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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偷偷瞄着他的神色,掌心发汗。
他真的好害怕谢坠凌不答应。
本体这种东西就藏在他的皮囊下面,由妖气凝结而成,如果谢坠凌能毫无阻碍地帮他拨正力量的话,那肯定也能感受到他本体的那些创口。
到底缺了多少枝条,到底是怎样被扯下来的,残留着怎样的印记。
等谢坠凌将这些线索告诉他,说不定他就能回忆起来枝条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因为他记得好像其他的妖怪都特别畏惧讨厌他这幅模样。
他兀自忐忑着,却没发觉谢坠凌的胸膛也急促起伏着。
即便是在白采病中浑身发热的时候,他都没有脱过他的衣服,谢坠凌的感知实在是太过敏锐,取下手套以后每个接触都令他的神经发颤,只是抚摸他的额头与脸颊、直至锁骨就已经格外越界。
但现在白采要他看的,还有一寸寸雪白的肌肤,要透过这幅漂亮的皮囊看进血骨里面,用触觉链接精神力,去触碰压在体内更深处的东西。
谢坠凌紧紧闭了闭眼,将白采的手缓缓松开。
紧绷着瞄他半天,白采以为他这是终于答应的意思,高兴地扑他满怀,“谢坠凌——”
可谁知道下颌突然被抵住,白采被他捞起来翻了个面,冷清如雪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我可以帮你看,但是不要说话。”
“……”
为什么不能说话?白采仿佛任人操纵的玩具,懵逼地被他翻来翻去。
手掌就贴着自己的脸颊,他张口想咬谢坠凌的手指,谁知道咬到的是厚厚的皮质手套,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白采。”
谢坠凌的指节忽然不受控地用力,嗓音危险。
片刻后他才低声问,“还想要什么?”
“手套……”
白采委屈地小声抱怨,“你答应过我的……”
背后的谢坠凌顿住。
室内没有开灯,恰巧又是阴天,客厅的光线昏暗,安静得好像只有他们俩衣物的摩挲与吐息,不知道多久过去,才好像慢慢地感受到,谢坠凌脱手套的声音。
白采上次就没有见过,那时候他还在昏迷,这次清醒着却背对着谢坠凌,只能在越发剧烈的心跳中感知描摹。
谢坠凌低垂着眼,轻轻咬住自己的指尖扯下来……
没有任何阻隔的指腹贴上皮肤,烫得白采心脏猛颤了下。
他毫无准备就被灼得发麻,忍不住低低呜咽了声,旋即后背的衣服被捞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脊椎一点点的抚摸上去。
精神力探究的感觉很强烈。
白采昏迷的时候都没觉得,可现在几乎是在渗透进自己皮肤的刹那便颤抖起来,如同大脑深处的神经被拨动,连接的所有触觉都如同过电般发麻。
可这还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停止的事情,精神力在找他妖气凝结的本体。
被雾气萦绕着的藤蔓看不清楚模样,还需要精神力更加贴近才行,可靠近了才知道原来这本体竟然是如此的庞大,仿佛铺天盖地,而这尾精神力只能顺着慢慢地往上摸索,无声地抚摸过叶片的时候,还会无法克制地荡起涟漪。
精神力捕捉的同时,谢坠凌的手也在慢慢地移动,从他的尾椎逐渐向上,摸到小妖怪漂亮清瘦的肩胛骨时,微微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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