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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斐将手中的行李轻轻放到宿舍地上。
“这也太巧了。”
肖熊也过来搭了把手。
沈隅从程墨斐身后钻出脑袋,朝人笑笑,“学长好,我是沈隅。”
肖熊哎一声,心道怎么又来了个帅比,但还是热络道:“叫我老肖就行,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
沈隅轻嗯一声,在心底默念了一句兄弟,平白又想起了方才程墨斐口中的那句“直男”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他可不想和程墨斐成为什么兄弟。
沈隅的行李其实并不多,衣服只是换洗的几套夏装,简单轻薄,程墨斐方才帮忙拎的体积最大的是被褥等床上用品,虽然体积大,但是夏秋用的,并不重。
“待会儿还过去不?”
肖熊问程墨斐。
被这么一提醒,程墨斐又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事情,拧着眉打开手机,一边轻触屏幕,一边说:“不过去了。”
肖熊嗅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味道,“怎么了?”
沈隅一边换鞋,一边竖着耳朵偷听。
程墨斐却没有提起一星半点有关于之前的事情,给学生会长发完消息后收起手机,看了眼脱下凉鞋正赤着脚站在门口的沈隅,随手给他拿来一双自己的拖鞋,道:“待会儿带沈隅去报道,带他去跳蚤市场淘点东西,买点日常用品。”
他的工作是迎新,自然不会因为一点插曲就逃工,但也不太想回去。
赶巧他眼前就是一名新生,带沈隅熟悉校园也是在工作,还能拉近与新室友的关系。
宿舍内开着冷空调,赤脚踩在地上是有些凉的,沈隅乖乖穿上程墨斐的拖鞋,将自己的行李放到空床位上,余光贪婪地打量着隔壁属于程墨斐的位置。
燕大宿舍是上床下桌的设计,四人宿舍的空间很大。
程墨斐的球衣随意搭在椅子后面,桌下还有一个篮球,燕大对宿舍用电功率有所限制,桌上放着游戏本,并没有装配台式,游戏本旁边放着一本高数和作业本,桌旁柜子上的挂钩上面挂着半袋橘子。
没那么整齐,但还算干净,生活气息很足。
突然,拿着碘伏棉签的程墨斐出现在他身边。
顺着他的视线,沈隅才发现自己右手手心凭空多了一道擦伤,大概是摔倒的时候留下的,血液已经凝固了,他压根没有注意到。
方才沈隅一直拿着行李,程墨斐也是在他到宿舍之后才发现的,虽然血液已经凝固了,但夏天闷热、容易滋生细菌感染,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谢谢学长。”
沈隅乖乖接过,掰了一下棉签柄,让碘伏流通,擦拭在伤口处。
“不用叫学长,和他们一样叫我斐哥就行。”
程墨斐是宿舍几人当中月份最大的。
“斐哥。”
沈隅弯了弯眼睛,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曾经的程墨斐也很喜欢听他唤自己哥哥,尤其是在某些情况下。
只不过是叠词,不是斐哥。
就在沈隅一边擦着碘伏,一边短暂陷入回忆的时候,一个脑袋突然凑了过来。
是还未离开的程墨斐。
他微低下了头,鼻尖凑近沈隅的颈窝,鼻翼动了动,像犬类般在嗅些什么,有温热的气流喷洒在沈隅脖颈处的皮肤上面。
两人离得近极了,沈隅只消稍一偏头便能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放在以前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举动,放在现在却让沈隅浑身都僵住了,尤其在不久前才刚听程墨斐说自己是直男之后。
就在沈隅身体高度紧绷着的时候,程墨斐缓缓开口:“你身上擦了什么吗?好香。”
沈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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