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令蒋贺之震惊的是,讯问室中的阿佘从头到尾没有叫嚣对抗审讯,只是拒不承认收了钱要帮沈司鸿偷渡去越南,而是说自己受了一位检察官的吩咐,准备配合公安在船上对沈、盛二人实施抓捕。
“少胡说八道!”
这话听来像天方夜谭,窦涛当然厉目斥他,“你当我们警方都是吃素的,别以为编造这种不过脑的谎话就能脱罪!”
“我没胡说,那位检察官还是个处长呢……嘶,叫……叫什么来着?”
阿佘翻了翻眼儿,恍然一拍手掌,“对了,叫什么‘天下太平’!
你们大可以把那位‘太平处长’请来一起对峙嘛。”
天下太平?蒋贺之的心重重沉了一下,是盛世安宁吧?!
此前没听见一点检察院要插手的风声,窦涛又斥道:“你说有位检察官交待你们假借偷渡的名义抓逃犯?你们有这个本事么?”
“怎么没有?茫茫大海,逃都没地儿逃去,我们瓮中捉鳖总比你们无的放矢强吧。”
这条贼蛇没一点一般犯罪分子面对审讯时的戒心与紧张,相反漫不经心的小动作很多,一会儿揉鼻子,一会儿耸肩膀,他说,“我的货船上备着麻绳、电击枪还有麻醉剂,从这儿到胡志明港三天半的航程,这期间,就等那一男一女放松戒备的时候把舱房一锁,把吸入式麻醉剂透过通风口往里一灌——你们去搜搜就一清二楚了。”
抓捕蛇头的行动过于顺利,已令蒋贺之隐隐不安,这话一出更叫他如坐针毡,一时都不知该怎么问下去了。
尽管其他队员来报,确实从货船上搜出了这些东西,但窦涛还是不信,继续审问道:“可追逃是我们公安的职责,检察院何必多此一举去找你们?”
“这我哪儿知道啊,你们找那检察官问去啊!
不过听四爷的意思,那位检察官要么是嫌你们警察内部‘鬼’太多,要么是嫌你们办事能力不行,没本事抓活口。”
说着,阿佘相当无礼地摊了摊手,揶揄道,“看看,果然没抓到活口吧。
唉,说是人民警察为人民,可这粤地的警察有多黑,咱们心里都有数。”
“哪里黑了?谁跟你咱们?谁跟你有数?”
话虽没错,但听着叫同为警察的窦涛很不舒服。
“你说四爷,胡石银?”
蒋贺之一直忐忑得默不作声,眉头也敛得紧,听见胡石银的名讳才追问道,“胡石银令你们协助捉拿两个犯罪嫌疑人,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要插手?”
“这我哪儿知道啊,你们找四爷问去啊!”
对于关键信息,这条贼蛇是一问三不知,只会用一句话搪塞。
见两位刑警面色凝重,似信非信,他又摇头晃脑地说下去,“反正既是四爷来找我,我就顺水推舟帮他这个忙,拿着那对鸳鸯逃犯的照片交待手下注意,果然没两天那个男的就找上了门……警察叔叔,我可真是好公民呐,你们不给我送锦旗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关起来了?”
其他被抓的小弟也如是说。
“听他胡说八道!”
这通胡话,窦涛自然一点没信。
走出讯问室,他转头望向蒋贺之,“贺之,现在有个棘手问题,现有的证据只能指控沈司鸿,不足以指控盛艺,省厅那边已经把嫌犯双双暴毙的情况归咎于我们擅自行动,如果盛家跑来追究,说逼死了他家女儿,多少会有点麻烦……”
他的言外之意是,希望蒋队长能凭借与盛处长的那点“交情”
,把事儿给平了。
蒋贺之没有说话。
“这种人蛇贩子最狡猾,为了脱罪什么谎话都说得出,”
看出对方已张惶到面色骤白、呼吸骤止,窦涛便又试着安慰一句,“兴许早就口把口串好了供词,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见了分晓。
因为阿佘口中的那位“太平处长”
本人来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