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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问:“阿斯顿马丁上坐的是谁?”
叶远答:“好像是洪兆龙的手下。”
这俩居然已经串通一气了?盛宁皱了皱眉,又问:“周公子呢?”
叶远答:“不在车里。”
盛宁冷笑:“孬种。”
一旦事情闹大,反正开车的不是他,他能找个诸如“车辆被盗”
的借口把自己摘个干净。
坐回原位,盛宁埋首继续工作,淡淡地说:“给交警支队打电话。”
“已经打过了,他们……”
叶远嗫嚅一下,“他们说在开会……”
晚上8点多钟还在开会,交警支队的拒绝、敷衍之意很明显。
不管是提前经人打过招呼,还是惧怕遭遇那位辅警一样的下场,抑或根本就是双管齐下、双重威胁,反正盛宁知道,他们今晚是不会及时过来了。
“这哪儿是烧胎炸街的声音,这就是在我们检察人的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啊!”
车队此时经过了检察院门口,洪兆龙的手下们突然集体探出头来,开始冲反贪局所在的大楼高声叫喊盛宁的名字,一声声“盛处长,你还管得了事儿吗”
令叶远也琢磨出不对来了,气愤得浑身都在打抖。
“直接给沙局打电话……”
话一出口,盛宁又立即改口,“算了,别打了。”
此刻他已经完全明白周晨鸢的用意了。
黑社会大闹检察院的新闻一定会在整个洸州司法系统内部广为流传,今天唤不动交警,明天也唤不动别的行政机关,他周公子就是要以这个方式昭告全世界,检察院的监督权名存实亡,以后谁也不必再卖反贪局的面子。
盛宁紧了紧拳头,面色湛寒,关节发白,他的面子无关紧要,但检察院的威严绝不容许冒犯。
“苏茵,你有东亚台那位谢导的联系方式,是吗?”
见苏茵不迭点头,盛宁又说,“她不是一直跟你说,在我们院拍的那些素材,不够她做一期节目么?你让她三分钟内带着她的团队过来,就说我送她一个足够拿奖的大新闻。”
苏茵闻令立即行动,匆匆忙忙转身而去。
东亚台与检察院一街之隔,这个时间东亚台正有一档直播的新闻节目,那些新闻人自然还在台里加班呢。
“国家司法机关,岂容撒野。”
狭路相逢,无路可退,盛宁从办公抽屉中取出一副黑色手套,慢慢戴上说,“我们自己来。”
车队已经呼啸远去,但一会儿还会再绕回来。
检察院也有拦车用的警示地桩,盛宁吩咐叶远,以地桩阻止相对方向的车辆行驶,以免一会儿酿成事故,同时在检察院大门前的那条主路上也设置一排路障,待洪兆龙的手下再飙车而来时,一定要将他们拦下来。
“拦也没用,他们肯定会冲卡的。”
叶远有些担心地说,“我们没有路面执勤执法的权力,他们不会乖乖停下来的。”
绕着庄严肃穆的洸州市人民检察院,车队蜿蜒行驶一周,果然又出现在了长街尽头。
橙白相间的拦车地桩在夜色中必然打眼,但这些车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而同样的,盛宁也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站在了这排路障之后。
像是知道远处大楼上有人正拿着望远镜对准自己,盛宁突然转过头,抬起脸,目视那个方向。
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双清凛凛的眼睛,即使只是隔着镜头相对,周晨鸢也蓦然感到心颤,便连握着望远镜的手都急抖一下,险些握不住了。
这实在是一双很美的眼睛,既寒且静,不染一尘。
几秒钟的对视之后,盛宁又转头而去,再次正视前方。
黑社会大闹检察院,东亚台的记者已闻讯而来,扛长枪,持短炮,纷纷对准这洸州历史上都极为罕见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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