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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菊花心里不平衡起来。
如今都不在一块儿吃了,她们一家就两个大人两个小孩,根本吃不了多少饭,反观陆朝颜一家子人多不说,还有四个外人。
每天消耗那么多柴火,凭啥还是她们打柴?她来到厨房,瞄着陆朝颜放进豆角里面的猪油泡肉,心里那个馋啊。
“朝颜,后院的柴火烧的也太快了。”
陆朝颜炒菜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她,“三婶子早点离开,就不用捡柴了啊。”
“那,那也不能天天都是我们捡柴吧,”
杨菊花终于不再隐忍,“你们每天用的可比我们多的多。”
“没办法,这是当初你们住到我陆家,三叔亲口答应的,你们家负责捡柴,如今想反悔,那只能离开。”
陆朝颜利索的炒完今晚的菜,端上桌喊沈富贵他们吃饭。
看到她一块肉也没有留下,杨菊花气的小声骂着,见陆朝颜来洗锅,又满脸堆笑,“朝颜啊,这锅我来洗,我帮你洗啊。”
死丫头,锅里还有那么多油,就这样洗了,多可惜啊。
陆朝颜看她一眼,从柜子里拿出她们一家用的碗筷出去了。
天已经暗了,陆湘还没有回来,陆朝颜没再等,给她留了一份饭菜后,让陆月丹领着孩子出来吃饭。
她拿上俩馒头,去了大队部。
她一走,沈富贵赶紧跑去医馆窗户那喊柳之柏吃饭。
今天中午,他看出来了,陆朝颜故意不给柳之柏饭吃,应该还在生气她爹偷拿她钱的事吧。
柳之柏饿了一天,头都晕了,哪还有傲气,几步来到后院,坐下就狼吞虎咽起来。
杨菊花看到陆朝颜不在,也跑来桌子前转悠,期待沈富贵让她拿个馒头。
可沈富贵不傻,哪怕在他家,他也不会那么大方的请她吃馒头。
杨菊花只能悻悻的回到厨房。
陆朝颜去到大队部后院,陆寒青在给司正砚喂饭,陆朝颜换下他,让他回家吃饭。
“富贵叔给司正砚的床做好了,你们吃完饭后抬过来。”
正欲离开的陆寒青脚一顿,“三姐,你说的靠谱吗?正砚哥他动都不动一下,怎么可能自己排便嘛。”
“你问问他不就行了。”
陆朝颜舀起一勺子稀烂的面条,送到司正砚嘴边,看着司正砚那张俊脸问,“司正砚,我给你做了一个方便排泄的床,屁股那里有一个活动的木板,每到一定时间,寒青把木板打开,你就排便,你若觉着这法子行,不要吞下这勺子饭。”
她说完,把勺子喂进他嘴里,下一刻,陆寒青看到那些烂面条顺着司正砚嘴角流出来了。
他惊喜的笑出声,“正砚哥他能听得见我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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