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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回应。”
只留了这样一句话,嬴□□身吻住了他。
秦政以为他是要制着自己吻个尽兴,以此为交换来告知他所想,也不反抗,就这样由着他来。
但抵得这样近,实在是,有些过火……
可也不等他起什么心思,秦政在美色当前时分恍然觉出不对。
被迷昏了头,他一时也没有注意嬴政为何要这样主动。
放在往常,他想知道什么,嬴政只要不想说,大可不理他。
哪里会这样给他好处,又要告诉他所想。
他越是想就越觉不对,可等他要把人推开之际,已然是晚了。
秦政在这一瞬察觉嬴政渡了什么东西过来。
忽而有异物进来,秦政第一反应是要将此物抵出去。
可嬴政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就抵抗了去,此物渡过去时就落得深,嬴政退出来之际,捂了他的嘴,随后猛然抬了秦政下颚。
秦政这样仰躺着,被他这样一弄,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嗽,那渡来的物事顺着喉管就咽了下去。
他瞬时瞪大了眼,瞧他的同时,几乎是一瞬间,他意识到嬴政到底要做什么。
正想出声唤人来,方才稍稍退开的嬴政复而堵住了他的唇。
同时,床榻上的被褥一掀,就将二人盖了严实。
下一刻,秦政手腕一凉,就觉自己被什么扣住。
在这处床榻上能用来扣人的物事。
不消去猜,秦政就知是那副锁链。
一直摆在床头,也未有去用,此时长度被调试得刚刚好,这样锁着,任他变着法挣都挣不动。
细碎呼声尽然被闷在唇齿间,压在被褥里,身上的重量怎么都逃不开。
被喂进来的东西起了作用,秦政浑身都软了下去,哪里使得上力气,渐渐就被他制在了这方寸之地,不再过多动弹。
也直到此时,嬴政这才渐松了他。
毕竟也不是真正博弈,胜负已分,两人在黑暗被褥间短暂地说话。
呼吸交错,秦政迷糊间,还记得问他真相:“你从何处,得来的,药?”
字句间都连不成话,他眼前是黑暗,身上是滚烫温度,秦政只觉身体很沉很累。
他全然迷糊的样子逗乐了嬴政,对于他的疑问,嬴政将他从被褥间拉出来。
他腕上的锁链叮当着响,在这片静谧间显得有些刺耳。
嬴政将他搂进怀来,趁着药效渐发之际,从袖中拿出了碎裂成两半的玉龙。
秦政的眼睛稍稍瞪大。
他的玉龙。
他今日未有佩带,但他一直揣在自己袖中,为何嬴政手中会有全然一样的一个?
转得有些缓慢的脑袋似乎要反应过来,嬴政先于他道:“你问我如何破局。”
“破局的关键,无非一个你。”
咸阳宫这种要地,他就是有再多算计,也不可能全然瞒过秦政做太多手脚。
只能将主意打到咸阳宫的主人身上。
嬴政熟悉宫内外所有应急举措,只消挟持秦政,他就能破开所有阻止他脱出的布局。
再者,他的计划中,只要这玉龙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就意味着咸阳城外他的接应也已然就位。
秦政眼前愈发模糊,他的话入耳,也只是强撑着听个大概。
嬴政从他的袖中摸出了那玉龙,与他道:“你从前觉得,此玉龙是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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