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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被沙沙地擦过似的,有点做痒。
而且干嘛叫他的小名啊?
搞得好像在哄小孩一样。
但眼下克里琴斯已经完全混乱,连恼羞成怒发脾气都做不到了。
他无意识、不自觉地抓住炽树的手腕,说是拒绝,也没推开,都是准许,又牢牢抓着不放。
他在劝自己接受,但是身体上还是在害怕。
克里琴斯的头发散下来,被打湿了,看上去有几分近乎天真的孩子气。
睫毛也湿润了,每次眨眼的时候都会黏一下再分开,他努力克制,但仍然发着抖,坏语气可听上去一点都没有威慑力:“你要问几遍啊?我不是早就说了可以吗?你干嘛磨磨唧唧的,烦死了!”
太可爱了。
太可爱了。
炽树真是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文化课,以他贫瘠的文学水平,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更恰当的语言来形容他心爱的人。
脑子坏掉了,只知道翻来覆去的觉得他好可爱,可爱的不得了,全宇宙都没有比克里琴斯更可爱的人了。
这爱意驱使他的身体自顾自地靠近过去,追着克里琴斯低下的脸颊胡乱亲吻。
不管几个吻都没办法将他此时此刻要从心口漫溢出来的蜜意发泄。
克里琴斯被亲得心烦意乱,想要躲又无处可躲:“你干嘛一直亲我?”
“只是要做那种事的话,不用亲那么多吧。”
“我觉得很需要啊。”
炽树说,“按照基本的逻辑来说,要是你觉得不舒服,实在不情愿的话,想必多半不会有好的反应,我想,应该要让你觉得喜欢这件事,才能够提升我们之间的同调率才对。”
克里琴斯有点想炸:“被男人搞这种事,我永远不会喜欢的!”
都箭在弦上了,炽树哪里敢刺激克里琴斯。
只能克里琴斯说什么就是什么。
炽树连声说是是是,又继续问他,慢吞吞的,问这里可以吗,那里难受吗。
克里琴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燥意在忽而膨胀,却好似被什么紧紧桎梏,放不出来,又消不下去。
克里琴斯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用力地掰住炽树的肩膀,“你到底行不行吗?”
炽树差点冲动。
可还是恢复了理智。
他说:“我不能弄疼你。”
毕竟是克里琴斯说的,要是把他弄疼的话,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尝过一次以后这辈子再没得吃也太惨了。
所以,保守起见,他情愿忍一忍。
幸好他是个坚毅的战士,受过严格的忍耐度训练,忍耐对他来说不算太难。
克里琴斯:“可以了!
!”
炽树:“真的可以了吗?”
克里琴斯:“你故意的吗?”
炽树不得不坦白:“……我是第一次,实在是拿捏不好分寸。”
闻言,克里琴斯一怔后,慢慢抬起头来。
触及炽树的眼神,心跳乱拍,克里琴斯问:“你处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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