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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我疏失。
女郎若有短缺尽管说来。”
“我知。”
傅徽之未多做停留。
言心莹送他离开,又合上门躺回去。
暖意逐渐侵入四肢百骸,她好像又没那么想家了。
她忍不住欣喜,虽然她好像不该欣喜,毕竟她现在是南宫雪,傅徽之的火炉是为客人南宫雪燃的,不是言心莹。
但至少证明这七年傅徽之未完全变成一个冷血无情之人,还如当初一样周全。
次日睁眼,天已大亮。
又听得屋外有动静,言心莹忙起身披衣,要去开门。
忽然想起自己帷帽没戴,又急急忙忙拿来戴上再开门。
傅徽之已牵了马。
言心莹慌忙喊道:“别走,等我!”
傅徽之回头看她一眼:“想着女郎昨日太累了,今日我一人去足矣。”
“我不累我不累,我很快。”
傅徽之无奈叹气,但还是等了她。
他们骑马赶到县衙,寻了县尉。
傅徽之请苏敬放张安进他家去寻匕首。
苏敬惊道:“他家中有匕首?他怎么未曾说过?我就说他不是寻常人。”
傅徽之道:“大抵以为不是什么大事。
县尉没问,他便没说。”
苏敬道:“今日我县里还有些事,便不与你们同去了。”
他转头吩咐身旁一人,“你拿着我的令牌,让他们放张安回家寻匕首。
一定要看好了!
别让他动了别的东西!”
那捕吏应道:“是。”
傅徽之又道:“我还欲去另几家问问,若那几家人不允我等入……”
“无妨。”
苏敬拍拍身侧捕吏的肩,“让他去说。”
傅徽之向他一礼:“多谢。”
苏敬道:“该谢的是我。
辛苦二位。”
他们便与捕吏去寻了张安,一同去他家中。
捕吏与张安家守着的人说了几句,便将张安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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