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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德住持!”
四娘心善又热情,而且切身体会过不能生育之苦,现在打定主意要帮秦不茴,于是拉着她往寺庙后院走。
百年银杏随着四娘这一声喊,悠悠飘下来一片银杏落在一个秃顶和尚脚边。
秦不茴眼尖,立即注意到这位德高望重的住持没有戒疤。
出家者皆会燃香于顶,受戒为疤,而这位住持光秃秃的头顶,什么都没有。
如果说寺庙里供奉的木像只能说是诡异,那么一个连戒疤都没有的住持看起来也太不正规了。
这是假和尚,这也是真寺庙。
秦不茴和贺长安对视一眼,两人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将这出戏规规矩矩的演完,于是秦不茴走上前:“一德住持。”
“阿弥陀佛,请问这位施主是?”
一德脸圆眼圆,看起来倒也面善,让人平白生出一股亲近之意来,倒也不怪四娘他们对他死心塌地的崇拜。
四娘介绍说:“这位夫人也是来求子的。”
说着,走近一德帮秦不茴说项,“住持,他们也是可怜见的,若是再没有子嗣,恐怕家里的婆婆就要棒打鸳鸯了。”
她的丈夫也在后面帮忙说话:“住持,你就帮帮他们吧。”
一德住持叹了口气:“今日所受神明指示已经上限,恐怕心有力……”
话还没说完,秦不茴就掉下两滴泪,看的贺长安眉一挑,知道她会演戏,没想到演的这么好。
“住持,我和我的夫君两家水火不容,是经历了许多坎坷才能走到一起,我不想因为子嗣而被迫与他分别,还望住持可怜我们,救上我们一救。”
一番话情真意切听的后头的陆逍一愣一愣的,他捅捅一旁的玉儿,小声询问:“王妃是哪里看来的戏本?”
玉儿一点他的脑袋:“笨,这说的不就是凌霄王府和之前的沈丞相吗?”
陆逍觉得有道理,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只有秦不茴心里清楚,她说的是凤啸和大夏。
四娘许是因为怀孕,性子变得多愁善感,被秦不茴这么一说,居然抹起了眼泪:“住持,你看他们多可怜啊。”
一德住持看着楚楚可怜的秦不茴凝思良久,最终妥协:“好吧,我今日最后接听一次神明的启示,但是神明无像,你们需蒙眼和我过来。”
“那我们需要蒙吗?”
陆逍提问。
一德摇头:“你们不能进来,谁有困扰谁才可以随我去见神明。”
“这么奇怪?”
陆逍嘟囔。
贺长安走向前,牵起秦不茴的手,用口型问她:怕吗?秦不茴反握住贺长安的手,两手间升起一股热力,是秦不茴的内力,虽然虚怀神医说他不能帮她恢复全部的内力,但现在也恢复了一半了。
秦不茴眯眯眼,一半,足以掀了这假寺庙。
贺长安会意,抬手用指腹为她擦去眼角欲坠的泪:“娘子,那我们走吧?”
秦不茴温温柔柔的应了:“好的,夫君。”
一德住持开口:“那二位施主跟我来吧。”
贺长安和秦不茴被蒙上了眼睛,二人牵着手跟着一德住持进了一个地窖,说是地窖但是根据脚步能听出这里过于宽阔,更像是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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