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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问梁也:“你呢?”
“这段时间生意很好,之前走的弯路亏的那些钱最近都赚回来了,还盈余很多。
下一个分店可以开起来了,开好了以后,再带你去吃中央大街那个什么塔什么斯的,好不好?”
是塔道斯。
名字都叫不清楚的梁也,却一直记得他的遗憾,却一直想要尽本不应该由他履行的弥补义务。
杨今伸手抱住梁也的肩,没有眼镜了,他看不清梁也,他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怎么了?”
梁也不明就里,仍纵容地把他搂紧,“我没多喝酒啊,最多一周三次,没毁约——”
话被截断,是杨今吻住他,主动地,迷恋地,献祭地。
曾经杨今怕痛,梁也亲得凶一些他都要从喉咙里发声抗拒,此刻他却想要痛,如同北上的火车急切地碾压铁轨,如同窗外的冰棱从窗沿落下后狠狠砸进地里,如同两条小河交汇在一起时总是彼此挤压、排斥,最终又无可遏制地交融、相拥。
还好梁也满足了他的愿望,他成为铁轨,成为地,成为另一条小河,承受着痛与美好。
最终结束时,梁也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沉的气。
杨今直勾勾望着他,说:“梁也,你好动情。”
他看到梁也喉结一滚,眼神又暗了,声音也低哑了:“知道就行,还他妈说出来,全世界没人有你会勾人。”
杨今轻轻瞪他,小声反驳道:“谁勾人了?亲一下都不行了。”
梁也伸手掐他的脸,力气很重,仿佛在用代偿身体里那些使不出的力。
他咬着牙说:“亲吧,祖宗,谁有你会亲啊。”
杨今刚要说些什么,梁也就忽然翻身下床,走出门。
杨今听到卫生间传来水流声。
很久之后,梁也才回来。
杨今伸手,请求他再次抱住自己,问:“你去干嘛了?”
“你别管。”
梁也躺上来,抱住他,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腰,“老实睡觉。”
杨今“嗯”
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
梁也要他老实睡觉,他就老实睡觉了,可不老实的人是梁也。
当风和雪吹刮窗户的声音都已入梦,梁也在他耳边沉声说:
“好学生,别再走了,我他妈……等了你好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他们是最好的ttttt
一定一定
杨今回来的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试,三周没有碰高考的科目,发挥十分失常。
平时他的成绩能够稳上工大最好的专业,但这次期末考连工大的线都够不上。
梁也的第二家分店选好址了,正在打理,杨今拿着成绩单缓缓踱步到二分店,路上想了许多事。
万一高考出了茬子怎么办,万一不能留在哈尔滨怎么办,万一和梁也分隔两地怎么办,电话好贵,火车好慢,信也好久好久啊。
一看到梁也,他就憋不住委屈的劲儿了。
“哎哟哎哟,咋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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