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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挪,薛宛檀又看见了搁在桌上的桂花糕。
等等,这幅场景好像有点熟悉啊?
薛宛檀下意识双手抱胸,防备地盯着江祈远看,嘴上却说着求饶的话:“江远,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再囚禁我啊。”
“我真的会乖乖听话的。”
等了好久,薛宛檀始终没见江祈远出声,她迟疑着望过去,却看见江祈远握着那锁铐朝她走来。
薛宛檀当即往后退了一步,腿却直接抵在床榻边,一个不慎,薛宛檀直直地往后栽。
失重感接踵而至,薛宛檀尖叫着出声,最后在半空中被江祈远搂住,两人一同倒在床上,发丝凌乱。
没了危险,薛宛檀又将注意力放在那副锁铐上,她使劲朝江祈远眨眼求饶,却都被他一一略过。
半晌,江祈远似乎才恍然大悟,他拿起那锁铐,意味深长道:“原来糖糖喜欢这一种。”
大战(五)
什么叫做她喜欢这一种?
她才没有!
这是诬陷,妥妥的诬陷!
薛宛檀疯狂摇头否认,心神全都寄托在那副锁铐上,直到江祈远将它拿走,薛宛檀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来她昨晚确实把江祈远哄得挺好。
然而,下一瞬,薛宛檀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记录册,脸颊有点痛。
江祈远将一支毛笔塞入她手中,指了指右边的空白页,示意道:“糖糖,写吧。”
书阁内,本来枕臂浅眠的江祈远猛然惊醒。
堆在桌上的医书因为他的动作从桌边滑落,哗啦啦掉了一地。
站在一旁的明少英过去帮他捡书,边捡边劝道:“少庄主,您还是去休息一下,这都翻了一夜的医书了。”
昨日大半夜的找了几本书来看还不够,今日又跑来书阁里坐着。
少庄主不该陪着少夫人增进下感情嘛,就算是给少夫人治病,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明少英心里犯嘀咕,将那几本砖头厚的药草图鉴捡起来,又捡起一本封面泛黄册子,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这本是诊籍吗?瞧着有些年头了。”
江祈远心不在焉:“是我刚入山庄时带进来的。”
算一算,距今已经快有一百三十年了。
江祈远翻开那本诊籍,指尖划过书页上略显稚嫩的字迹,思绪逐渐飘远。
刚才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
他梦见了薛宛檀。
他能闻到房间中弥漫的药味,能看到她蜷缩在床上,后背被汗湿,紧闭着双眼,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梦的最后,她流着泪,从喉咙中挤出了极轻的一句话。
“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想回家。”
而他除了给她拭去眼泪,给她喂药让她好受些,什么也做不到。
今天早上,薛宛檀还对着他笑,声音软软地同他说谢谢。
在梦中,薛宛檀看着他,双眼中却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我讨厌你。”
他不想让她这样看他。
江祈远捏着书页的手指慢慢用力:“昨日给牧轻霜通行玉牌的人,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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