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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芝很焦虑。
因为自家娘娘连平素最爱吃的蟹粉酥都吃不下了,魂不守舍愣怔了小半日,急得颂芝恨不得踹两下周宁海的那条好腿给主子助助兴。
“娘娘,皇上心里最宠爱的就是您了,其他人不过是一时新鲜……”
“颂芝,你说她眼下是不是会躲在被窝里哭?”
华妃的一句话问懵了颂芝,‘她’是谁?沈眉庄吗?难道娘娘想让其他人陪着一起不开心?“你呆愣着做什么?现在就去延禧宫,把那安陵容给本宫请来。”
颂芝不懂,但颂芝听话,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她就立刻提安陵容来见。
等颂芝进了延禧宫东配殿瞧见哭的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安陵容时心下悟了,原来这个‘她’是指思常在啊,娘娘这是不高兴了便想看思常在哭一会儿高兴高兴吧。
趁着安陵容哭到鼻头还红着,颂芝着急忙慌给她套上外衣和披风就领回了翊坤宫,生怕慢了半步叫她缓过来瞧着就不够让娘娘高兴了。
华妃正别扭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人呢,就看到颂芝像条傻狗一样兴冲冲带着“猎物”
回来了,身后跟着的安陵容本就娇小柔弱,眼下又被风吹了一会儿,小脸煞白,眼底却还是红的。
“你这是做什么样子,叫旁人看了还以为我翊坤宫欺负了你去。”
年世兰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自认为的安慰,结果就看着安陵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稀里哗啦流下来,抽噎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年世兰麻爪了,让她训人她擅长,哄人她哪会啊?年世兰只得转头看向颂芝,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去上前哄哄。
颂芝接收到眼神心领神会,骄傲的挺起胸脯来,就知道娘娘想看这个,不愧她回来时一路戳思小主的痛处,你瞧瞧,哭的多好啊。
……半个时辰后,等周宁海表演完“一米六、一米七”
的节目,颂芝又倾情演绎了段跑调跑到宁古塔的小曲儿才引的安陵容终于“噗嗤”
一笑。
她终于是笑了,周宁海和颂芝都险些哭了。
看到安陵容笑了,华妃也舒了口气,总算哄好了。
颂芝这糟心的奴婢是长了个狗脑子吗,居然把人气哭了整整一刻钟都没停,还好她唱歌足够难听才能够把人逗笑,算她有点子用。
安陵容笑过之后有些不安,抿了抿嘴唇。
这一动作吓坏了华妃主仆三人,生怕下一秒她一撇嘴又要开始掉眼泪,好在她没有。
“华妃娘娘,我刚刚不是故意要笑颂芝的……”
“你就算故意的又如何,颂芝又不介意,是吧,颂芝?”
顶着主子凉嗖嗖眼风的颂芝还能说什么,好话都被主子说去了,她只能委屈巴巴“吱”
一声罢了。
安陵容却仿佛沉浸在刚刚的歌声里难以自拔了一样,嘴里又念了几遍词,忽然转过头来,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向华妃,闪到她都没听清安陵容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华妃被安陵容的歌声唱的心里发痒,只觉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江南采莲景一般,还没等组织好夸奖的话呢,就看到安陵容又啪嗒啪嗒掉眼泪了。
“怎么了这是?莫要哭啊。”
“我…嫔妾…想到了家乡……幼时家贫,爹爹便会给我折莲叶回来玩,现下嫔妾入了宫…爹爹也不在了……”
华妃听了以后只觉心疼,这宫里向来踩低拜高,若是家世低微的恨不得谁都能踩上一脚,自家小猫咪还未侍奉过圣驾就遭了这种事,自己要是不护上三分怕不是要被啃到只剩骨头了!
还有皇后那个佛口蛇心的老女人,真当她年世兰不清楚那老女人暗中盯着容儿的事吗,还好自己看的紧。
嚣张跋扈了这么多年的年世兰第一次像是被捏住了脖颈一样,拿眼前的泪娃娃没有半点办法,只恨不得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把好东西都悉数捧出来,哪怕让她摔着玩听个响儿呢。
“华妃娘娘不觉得…不觉得嫔妾唱曲儿很不体面吗……”
“那有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你若:()综清穿之心愿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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