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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川淡淡道。
“如今我等算是同仇敌忾,特来寻杨夫人商量个主意,毕竟贤伉俪盯那张茂有些时日了,比我等熟悉他的底细。”
丁寿如今有求于人,可算得低声下气。
“没办法,绞尽脑汁想出的一个主意还被某人给毁了,哪那么容易再想出个新法子……”
崔盈袖似笑非笑,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斜睨着丁寿。
“之前的确是丁某莽撞,待此事过后再另行赔罪,还请杨夫人不要意气行事,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咱们共同商量对策……”
“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奴家瞅着您三位大人怎么也比那臭皮匠高明得多吧,何须小女子指手画脚呢。”
纤纤玉指缠绕着鬓间散发,崔盈袖懒洋洋说道。
“案子是在顺德府发的,莫以为宁杲便没责任?”
白少川冷冷道:“真要发落下来,你们这些六扇门的人缉贼不力,也难逃究责!”
“哎呦,这位大人长得斯文俊俏,脾气却是不小,官家若是能将我夫妻二人开革出去,那可是求之不得,实话说当年要不是我们当家的执意吃这碗公家饭,你当奴家会在意这身官皮?”
崔盈袖樱唇含笑,风情尽生。
“东厂三个掌班的人命帐还没清算,你以为可以一走了之?”
白少川神情冰冷,含着凛凛杀气。
“唉,又来威胁这一套,你们当官的不腻味,奴家听得可都烦了……”
玉手掩唇打了个哈欠,崔盈袖慵懒地伏卧床头,“妾身劳累了一天,身子困乏得很,如今可要歇息了,几位大人自便,或是……”
崔盈袖娇娇柔柔地翻了个身,玉臂轻舒,将个婀娜曲线尽展在众人面前,俊目流眄,眉眼生春,咯咯笑道:“哪位有兴致,和奴家一起睡也无妨啊……”
“呸,不要脸!”
一声突然而起的娇叱,莫说杨校等人,便是崔盈袖也惊坐而起。
丁寿见怪不怪,侧身仰首道:“若水,下来吧!”
翠袂飘扬,戴若水自房梁上轻盈落下,抱拳与白少川二人打了声招呼。
崔盈袖转瞬又是满脸妩媚,娇声笑道:“我说戴家妹子,驿馆里有空房大床的你不去住,好端端地藏身在这屋梁上,可是想帮着姐姐我拿耗子?”
捉拿耗子的不是猫儿就是多管闲事的狗儿,戴若水心思灵巧,岂肯上当,黛眉轻敛,啐了一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派胡言。”
崔盈袖并没有反唇相讥,瞥了一眼旁边丁寿,“喔,我晓得了,妹子恐是担心有人今儿晚上摸错了房吧?”
戴若水破天荒地没有反驳,满脸羞红,显是被戳中了心思,丁寿心中苦笑,也得亏白老三来得巧,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戴丫头捉奸在床!
“小淫贼,不必求她,不就是抓那个叫张茂的么,我来!”
戴若水挺直腰杆道。
丁寿摇摇头,“若水,你的好意心领了,不过今日你也听宁侍御他们说了,擅闯张宅并非上策。”
“谁要去闯他家啦,不是说那姓张的喜欢听小曲弹唱么,我的笛子你是知道的,从小师父就教我唱《诗经》、《楚辞》,我来装扮卖唱女,还怕不能引鱼上钩!”
戴若水愈说愈觉兴奋,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呵呵……”
崔盈袖靠在床上轻笑。
“你笑什么,莫非你觉得我比不上你?”
戴若水忿忿不平。
“奴家可不敢跟姑娘比,奴家长这么大还不晓得那些经儿啊辞儿啊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兴许那张茂与姑娘才是知音呢……”
“你……”
戴若水才要发作,被丁寿伸臂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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