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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清寒地和凯撒短暂对峙了一会儿后,绘里世深呼吸了几次,吐出一口郁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和你置什么气呢。”
她冷冷地说,“你又没家人,当然对这种做法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我们扯平了,再让我听见你提我妈妈,我就……”
“就什么?”
绘里世没想到凯撒竟然还敢往她身旁凑,他脚尖点地,带动转椅往前滑动回了她面前,有恃无恐般的样子仰起头来冲她微笑,看样子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我难道不是在关心你吗,erice?”
他扣上了衬衣的扣子,只有靠近领口的那两颗还散着,脖颈暴露在外,纹身的一角蓝色冶艳妖异,缠绕着肌骨往下延伸,她注意到的却是只有靠近后才能看到的皮肤上浅淡的红紫瘀痕。
那是指印的痕迹。
“我说你这样就不累吗?”
一点都不打算遂他的愿,她曲起一条腿跪在凯撒的双腿之间以防他反抗,扯住他的衬衣领口,指尖纤细,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量把他带向自己,居高临下地隔着一层平光镜片俯瞰他因为她的举动而微微收缩的瞳孔,“球场上的剧本姑且先不论,你球场外的演技真是烂透了。”
喉咙上那块突出的软骨上下滚动了一下。
“对小时候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至今不是没有可能,但你不是这样的人。”
绘里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顺势勾住了一边摇曳银光的眼镜链,“你谁都不爱,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真傲慢啊。”
面对她的宣判,凯撒歪了下头,颈后金蓝渐变的发尾燕羽般散开来,被她脸侧随低头的动作垂落下的一缕发丝拂过,“不是有那么多人爱我吗?比起那个糸师冴,我还是很热衷于和球迷交流的。”
“那你敢看她们的眼睛吗?”
绘里世毫不留情地反问,“你看过她们是怎么爱你的吗?——你没有,否则你也不至于演得这么差劲。”
冷冽的刀光迎头向他斩落下来,凯撒甚至错觉自己的脸颊上真的泛起了被薄而锋利的刀刃划开的疼痛,会有血流出来吗,还是只有烂泥和残渣?他的伪装被撕开了,这层光鲜亮丽的皮囊在面对她时全无用处,没所谓了,反正她都已经看穿他是什么东西了。
“通过伤害他人来获得活着的实感,用恶意去侵蚀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来把自己塑造成人类,但你真的在享受这个过程吗?还是只是在等待自己被彻底压垮的那一天?”
她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些,让颈间的红痕更多地暴露出来,答案因此昭然若揭。
——倘若他可以就此心满意足,就不会把这样的毁灭欲同样加诸在自己身上。
凯撒本来以为她会像之前对待内斯那样掐住他的脖子,他在等待被她施加这种不可抵抗的暴力,因此而生的窒息和痛楚、乃至在濒死体验后骤然松弛下的劫后余生感,才是他能想象出的唯一能让自己得到解救的方式。
可她只是轻声问:“——你到底是在期待把我拽下去,还是想让我拉你一把?”
身后是椅背,身前是她,这种没有任何余地躲避退让的境况让凯撒感觉周身如流窜过细小电流,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剧烈,血丝遍布的眼底渐渐氤开神经质的偏执和狂热。
“那你爱我啊。”
他从喉咙里挤出怪异的笑声,“erice,乐园的女儿,你想救我吗?”
感觉到她勾着眼镜链的手指在发力、要将眼镜从他脸上摘下去,他反手勾住了另一边的链条,像是在拉锯中勾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
“你知道吗?有人说过,摘眼镜是邀请接吻的暗示。”
他的声音在因为扭曲的笑意而发着抖,“爱丽舍*里的妖精会用亲吻来赐予迷途的亡魂救赎、解脱和安宁,如果我渴求着这些东西,你能给我吗?”
战栗的身体在代替他向面前的救命稻草释放出求救的信号。
吻我吧。
爱我吧。
救我吧。
对绘里世而言,在力量博弈这件事上,只有她想不想而不存在做不做得到这种问题。
她还是把眼镜从凯撒脸上拽了下来,将其随手丢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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