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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蘅有些无力地攥着拳头捶了捶苏韵卿的后背,也不知素来柔弱的人怎就有了这般大的力气。
苏韵卿这才后知后觉的恢复了些许理智,略显慌乱的将人松开来,倒退半步出去,抬手捶了捶脑袋,懊悔道:“抱歉,我醉了。”
“我不介意。”
萧郁蘅深吸两口气,伸手去拉她的手,攥住她虚汗涔涔的掌心,轻轻晃了晃,甜甜的问道:“带我回家?”
“好,回家。”
苏韵卿一步三晃的拉着人,眼底满载一船星河,游荡在大兴宫里。
虽然早已醉得迷糊,她却依旧记得去千秋殿的路,好似只是木讷的肌肉记忆刻进了骨子里。
天知道,萧郁蘅不在的一年里,苏韵卿一人往千秋殿睹物思人了多少次。
“苗苗,我今天好开心。”
苏韵卿嗤嗤笑着,拉着人走出了水蛇般蜿蜒的路径,原本一刻就能到的路程,被她走了将近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到了殿门外,却又堵在门口不进去。
“知道的,都写在你脸上了。”
萧郁蘅不过微醺,眉眼弯弯的打量着酒醉后傻乎乎的苏韵卿,随声附和:
“我也很开心的,可算见了你,哪怕醉得傻呵呵的,也总好过月月读你那惜字如金的三字家书。”
萧郁蘅在南疆一载有余,每月盼着的那封信里,永远只有三个板正大字:祝安平。
她每每见了营中下属们的家书,总是羡慕的紧,有人不会写字,便画出想说的故事。
可她这位,分明才思敏捷,却总是言简意赅。
哪怕舒凌日理万机,给她寄去的信都有两页纸那么长,苏韵卿的近况如何,她只能从舒凌的信里找线索,辗转得知。
“那是我每日入睡都会默念千万遍的话,哪里不好了,如何就被你厌弃了?”
醉酒的人情绪格外敏感,一句凑闷子的话竟让苏韵卿红了眼眶,甚是委屈的嘟囔:
“想着你那儿刀兵剑戟的,我做梦都在紧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知不知道,知不知…”
“哦哦,好好好,知道知道。”
萧郁蘅算是怕了苏韵卿喝酒,她在心里悄咪咪定了个以后的规矩,此后她务必要把守好酒坛子,不让这人靠近一步,“来,转身,进屋了啊。”
“嗯…进屋,睡觉,搂着你睡。”
苏韵卿半闭着眼睛,抬手揽过了萧郁蘅的脖子,与人勾肩搭背,拐带着萧郁蘅直扑床榻,半梦半醒的将人压在了身下,囫囵嘟囔道:
“我…我都要等不起了,但是姑母回来以后,我就…就可以娶你了”
。
“陛下同意了?”
萧郁蘅眼底闪过一抹晶亮,赶紧追问。
苏韵卿晕晕乎乎枕在她的心口,口齿含混不清:“她管不着…”
萧郁蘅轻叹一声,搓着苏韵卿头顶丸子一样的小发髻,自顾自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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