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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云总是能够被伟健逗笑,也许她以往笑的太少,也没有人逗过她,所以才觉得他说什么都有趣。
但家里有一个人是伟健逗不乐的,也是让冰云玲珑不起来的,那就是她的小姑亚凤。
亚凤有一副小巧玲珑的身材,尖尖的小脸,五官紧凑地表现着一种细致的好看,她少言寡语,整日的低着头做事,尤其伟健回来的时候,她就更加不声不响,好像很怕他似的。
可在冰云看来,伟健对她很好,比对她要亲切得多,说话向来语气温和,叫她的时候都是:“二妹——”
怎样怎样,那种浓浓的手足情让人羡慕。
亚凤虽是伟健的妹妹,但整整比冰云大十岁,所以从没管她叫过嫂子,所以她便也称呼她的名字吧:亚凤。
亚凤的婚姻似乎不大幸福,是个常住娘家的媳妇,她好像觉得结了婚的女儿再常住娘家就不太应该了,尤其娶了她这位嫂子之后。
所以每天都抱着少说话多做事的态度在忙忙地做着家务,对她更是客客气气的。
冰云看她活得无比认真而执着,带着一种悲苦的、好像生活殉难者的姿态,对着她的不幸,就那么熬忍着。
这种姿态就让她怎么也“戏”
不起来,她从亚凤身上总能看到自己从前的影子,她可以游戏现在的自己,但她不能游戏过去的自己,所以,她尊重亚凤。
如果把结婚之初她和伟健的外出旅游叫做度蜜月的话,那么蜜月之后她踏进家门,迎在门口的便是小姑亚凤和她的女儿毛毛。
她对亚凤的丈夫没什么印象,虽然她猜她结婚的时候他应该来过。
亚凤很瘦削,有着典型的南方女人的纤细和柔弱,连说话都是柔柔的,冰云就总想:做她的丈夫应该很舒服才对。
可是,她却不幸福。
毛毛是她的大女儿,今年六岁,她还有一个小儿子,今年三岁,但她每次回家来都只带着这个女儿,起码这半年来,冰云还没有看见过儿子。
女儿是个漂亮的孩子,但有点畏怯。
小姑迎在门口,说给她的第一句话是:回来啦。
她答应着,高兴地拉住她的手,但亚凤似是无意地抽开了,因为她抽回手,推推她的女儿说:“毛毛,快帮舅妈拿东西呀!”
在那以后的日子里,小姑和她的女儿便成为冰云新生活长链里的两个环,因为她很少回家,回去之后也是住不上几天便又回来了。
夫家的家境好像不好,丈夫,用伟健的话说:是个草包加混蛋。
婆婆重男轻女的紧,都说“母凭子贵”
,但亚凤好像没有这种幸运,一女一子并没让亚凤有个“好”
生活,相反,婆婆和丈夫都只:()看我八零年代的平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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