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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昀忽然开口打破车厢内的沉默,微生卿闻声思绪回笼,放下手中的帘子朝他看去。
裴昀思索了会儿,还是继续询问道:“……是不是太凶了?”
微生卿愣了一瞬,随即轻笑一声,“夫君大人何出此言?”
裴昀没说话,但微生卿莫名就是懂了他的意思,原先还有些闷堵的心口突然像是找到了一道能够透风的口子,心情也变得有些许愉悦,逗弄人的心思随之疯长。
她状似沉思了一会儿,故意道:“是挺凶的,我都有点被吓到了。”
裴昀听出她话里的笑意,心下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惊觉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过于不受控了……
“夫君大人昨日便已得知我父亲要辞官离京的消息了?”
话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微生卿看着他道。
裴昀见她已知晓此事,便也没有再隐瞒,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怪不得……”
微生卿笑着喃喃自语道。
待马车回到相府门前,时辰已过亥时,微生卿在路途中撑不住困意睡着了,这会儿睡梦中感受到身下的马车停住,才悠悠转醒,她忍着困意询问道:“到了么?”
“嗯,下车吧。”
裴昀先行下车后,一旁的下人急忙提着灯笼过来,微生卿借着裴昀伸出的手下了马车。
他们婚后裴昀便将相府里地段最好的月见庭让与她住了,自己则搬去了清苑,两处院子并不顺路,裴昀却不知为何执着于将她一路送回。
两人一路无言,终于到了月见庭,这会儿夜已深了,院里却还亮着灯火,显然几个丫头还在候着,微生卿站在院门外朝他道:“我已至归处,夫君大人便请回吧。”
“嗯。”
裴昀应了一声,却没挪步。
半晌,他才开口道:“别难过。”
微生卿闻言有些讶异,却没表露出来,也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觉得她在难过,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似乎在尝试安慰她的男子。
裴昀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脸时顿住,最终只是很轻地碰了下她的耳坠。
“往后的日子里,你可以再肆无忌惮一点。”
微生卿失笑,这是把她当成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了?
待裴昀转身离开后,几个躲在暗处的小丫头立马涌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开始问个不停。
扈锦:“小姐,您这次回去,府里那些妖魔鬼怪没再整什么幺蛾子吧?”
桑荃想也不想就抢答道:“那肯定是整了啊,尤其是梁氏那母女俩,她们什么时候安生过?”
扈锦毫不犹豫地赏了她一个暴栗,“就你有嘴是吧?还学会抢话了?”
桑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张口就要与她理论。
眼看她俩又要开始争论起来,西溪一手一个把两人提拎着丢到后边,“你们两个一边去。”
微生卿看着她们闹,眼里也忍不住有了些许笑意。
“小姐,方才您和……”
一旁向来话少的展钰难得开口,话到此处却顿了顿,“……裴相在那说什么呢?我观他好像还……”
“无事。”
困意再次如潮水般袭来,微生卿疲倦地揉了揉额角,“逢场作戏罢了。”
西溪见状连忙道,“小姐奔波了一天,先沐浴歇息了吧,热水我已命人在房中备好了。”
“嗯。”
洗去一身疲倦,微生卿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却没了睡意,此时房中的灯火已尽数熄灭,她凭借着窗前溜进的一丝月光在黑暗中摸索了两下,摸到一个手掌大小的方形木盒。
木盒的材质上等,做工精细,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浅淡好闻的木质香。
微生卿将木盒置于枕边,侧卧着阖上双眸,一手搭在木盒上,指尖毫无规律地轻叩着,在寂寥无声的夜晚里带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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