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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如岁星般散落间世界的崩塌似被按下了暂停键,又如倒带般一点点恢复原貌。
无论是塌陷的地面还是倾覆的楼宇,都似时光倒流般逐渐被修复。
连阙悲悯望向飘散的雪花。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他在最后一刻会选择你。”
晏知微叹息的话音刚落,下一记镰刀已斩向他手中的骨镰,他的神色一惊,闪避间刀锋擦过骨镰。
“斩断神骨你也无法再成神!
!”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一缕发丝被斩落,更不敢相信他要以这样消耗生命的方式来斩断的……是自己的神骨:“秩序已经恢复,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如今见不得你有成神的可能。”
连阙将掌心再次划过刀刃,任由血液在刀身上绽出异色:
“是该做一个了结了。”
在晏知微愕然的目光下,连阙掌心伤口之上的血液翻涌,萦绕在他的周身后迅速注入镰刀。
“不……”
面对劈向骨镰的镰刀晏知微下意识避退,却忽然意识到如今他的依仗也不过是手中的骨镰。
不得已他也只得在退避间以骨镰抵挡。
万象之镰倾泻的威压撼天动地,随着第二道镰刀带着翻涌的血气劈下,骨镰的刀锋上已迅速裂开一道极其细微的裂痕。
晏知微抚过裂痕神色痛惜而惊骇,但强击之后连阙的面色已是肉眼可见的苍白,显然这样的攻击每一次都极大消耗着他的精气,而骨镰的皲裂更是让他的唇角溢出一丝血痕。
晏知微复杂的目光如下定决心般变得凌厉,黑气瞬间自四面八方涌向他手中的骨镰。
骨镰绽出滔天的黑气,一瞬如有生命般转动着每一个关节,煞气迸现中迎向万象之镰。
积蓄的力量让骨镰凝出如有实质却更为庞大的虚影,与万象之镰相触间将其生生震退。
“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你自断神骨。”
晏知微的眼眶微红,再次高举起万象之镰:
“左右也不过为你再塑一次神骨,神明永生不灭,既然如今的你不爱我,我会在下一个诞神日接你。”
黑气尖啸着随骨镰一同斩下,连阙抿去唇边血痕,他能感受到骨镰中强横的本源之力,即便如此他依旧调起周身的血液汇聚向手中的镰刀。
血气翻涌间就在他准备硬接下这一击时,一只绷带缠束的手在滔天的威压之下握住了他攥紧镰刀的手。
连阙只觉稀薄的血液在脉搏跳跃间如泉眼般流向四肢百骸,向着万象之镰汇聚的血液更如沸腾般绕旋而上。
本该黑气缭绕的万象之镰上竟绽放出了夺目的光辉。
连阙愕然间转头,身侧的人还带着明显的异化痕迹,不正是这一路都在与他划清界限背道而驰的……景斯言。
只是此刻异能加于连阙之身,景斯言的眼角与唇边竟渗出了隐隐的血痕。
一切仅在一瞬之息,气浪震向黑气缭绕的骨镰与执刀的人,晏知微的四肢百骸剧痛间重重摔撞过塌陷的楼宇,冲破几道墙体才堪堪停下。
景斯言也在这一击之下如燃尽的枯灯,连阙在他倒下前忙将他扶稳。
“你疯了?!”
连阙面色铁青地检查着景斯言的伤势:“神明不可被定义的铁律之下,即便我还未恢复神格,即便是增益神力……也必会遭到极大的反噬!”
景斯言没有说话,但连阙看到那双异化中含着丝丝血痕望向自己的眼睛,一切似乎不再需要言语。
连阙也渐渐冷静下来。
是啊,他不就是这样一个人。
永远把自己放在末尾。
骨镰之上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晏知微顾不得周身剧痛,颤抖着的手按住这些裂痕。
裂痕却依旧伴随着碎裂的声音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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