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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屋外的烟花声响渐熄,不再如此前那般密集,只时不时响起几许砰声。
苏梦枕见她眉宇间皆是倦意,眼睛也已经阖上了,也不忍心将她唤醒继续熬这个年了。
他将塌上的小案挪开,扯过先前随手放在塌边的狐裘,给身旁已经沉沉睡下的小姑娘盖上,然后掖了掖。
那是他的狐裘,足够将小小的姑娘整个包裹住,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只一瞬间便充盈了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不论是狐裘,还是裹着狐裘的她,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所有物。
喉间忽然涌上熟悉的痒意,他熟练地悄声点了几下,封住穴道,然后倚在她身旁,静静守着她。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低低笑了起来。
她先前猜的倒没错,苏梦枕其实就是故意的。
尽管明知道,他家这小姑娘,就是个特别会破坏气氛的木头疙瘩,可是在她提出码那个什么鬼玩意儿时,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一下就被气乐了。
气得牙根痒痒的,很想咬她一口。
可他不能这样做,那样会吓到小姑娘的,于是只能通过其它方式实施打击报复。
他不想承认,他就是看中输家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手握十三个条件,他的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许多。
但是牙根还是微微发着痒。
他稍一低头,在她嫩白的耳尖上,悄悄地,轻轻地咬了一口。
小姑娘还在睡梦中,或许是感觉到了耳尖的痒意,眉头忽然皱了皱,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像是梦话。
苏梦枕微微俯下身,又贴近了些,想听清楚一点。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发丝有几缕垂散了下去,落在了她的颊上。
可能是感觉到有些痒,她眉头皱得更紧了,无意识地抬手挠了挠,结果还是觉得痒,小姑娘一下子就烦躁了,分明还在睡梦中,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然后啪地一下,手背糊上了某位罪魁祸首的脸。
苏梦枕:“……”
苏梦枕又好气又好笑,磨了磨后槽牙,直接伸手一裹,将身旁的小姑娘整个裹在狐裘内,然后牢牢扣进了怀里。
他抱得有点紧,苏镜音无意识地伸手推了推,或许是感觉到推不开,片刻后也不再挣扎了,反倒是慢慢放松了下去,睡得更沉了。
苏梦枕唇角勾了勾,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一夜无梦。
除夕夜熬太晚,第二天苏镜音是被唤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早就错过了早饭,是苏梦枕眼看着她午饭也要错过了,担心她饿着,才将她唤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上满是生不如死的困意。
大过年的,索性摆烂,果断狐裘一裹,整个人缩成一团,再度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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