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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那股不妙的感觉愈发强烈,元澈来不及追问,当着她的面抖开一看,脸上蓦然红了。
这都是什么啊?!
衣服是连体的,头顶一对小狗兽耳,中间从胸口镂空到肚子,后面还带了根软乎乎的大尾巴。
该展示的重点全部清清楚楚展示出来,不该展示的地方也半遮半掩,欲拒还迎。
这不就是……
元澈把衣服一团,烫手山芋似的丢还给陆璇玑:“什么东西,我不要!”
陆璇玑挑眉道:“专门给你挑的呢,真不要?”
少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面色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睛心虚地挪开:“快拿走。”
“不识好人心。”
陆璇玑幽幽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喊人:“双成,替我将这件衣裳包好,送去相府,就说是世子……唔!”
元澈拼命去捂她的嘴:“别!
别给裴怀虚瞧见!”
陆璇玑拨开他的手,提起衣裳晃了晃,笑容暧昧:“你就说要不要吧?”
元澈深吸一口气,看着她恶意展示起那对兽耳,把头别向一边,忍气吞声道:“行,我要。”
拿回去就压箱底!
在陆璇玑这里也蹭了一碗腊八粥后,元澈藏藏掖掖地带着兽耳套装回了亲王府。
他一进屋子就打开壁橱,正想塞进壁橱深处,转念一想——不行,他的屋子长期由金荷等人打理收拾,新添了哪些衣裳,她们可比他清楚得多。
他又想到藏床底下,但一蹲下去,发现地上干干净净,一粒灰尘也没有。
不行,这里也不保险!
少年像做贼似的,提心吊胆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半晌,最后心一横,把兽耳套装塞进了被褥里。
只要自己亲自叠被子,一定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他和藏过冬食物的小松鼠似的,刨开被褥,把兽耳套装推进去,再小心翼翼掖好被角。
见被褥恢复原样,一点也看不出藏了东西的样子,元澈松了口气,出门喊道:“金荷姐姐,今天月钱放了吗?放了呀?那你们出去玩吧,街上好多新玩意儿呢!”
“咱们几个姐妹去玩,你的屋子谁来守?”
金荷嗔道。
元澈从小荷包里摸出一把金叶子,咧嘴露出小虎牙:“今儿腊八,合该玩的,去吧,谁要来问,我担着呢!”
得了赏赐,侍女们换了衣裳,笑语盈盈地牵手上街去了。
元澈跑到府门口张望了一会儿,鼻头被雪冻得通红。
等到他快等不下去时,雪里终于出现了一顶熟悉的软轿。
“裴兄!”
他张嘴哈出一口白气,招了招手。
轿里的人掀帘远远望了一眼,轿子很快停住。
裴怀虚抄着暖炉下了轿,踩在雪地里,疾步朝他走过来:“殿下为何不在府中等候?冻坏了可怎生是好?”
青年近日亦穿得厚重不少,轻裘缓带,白衣玉冠,是京中独一份的清贵温润。
他并不顾忌他人目光,在府门口执起少年的手,指尖冰冰凉凉,蹙眉道:“等了某多久?手这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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