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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手心儿攥着,谁救得了你?听话好生养病,不许胡思妄想,等哥哥回来。”
月前,立夏过后,袁宗廷赴成国公吴府的席,过了亥时才家来,多吃了几口酒弄性,饧涩着眼眉说,不是妹妹善荣喂的醒酒汤他不吃。
下人通通被遣了出去,善荣捧了描金彩漆小碗上前伺候。
袁宗廷一手夺过,三两口抿净,丢去一旁,猛的将妹妹搂了在怀内就吻。
善荣大惊之下,人呆死了似的动弹不得,那泪直流下来。
袁宗廷糊糊涂涂如在梦中,“好宝儿”
、“心肝肉”
地乱嚷,大舌头热腾腾散着酒气,直捣善荣含丹檀口。
善荣被酒力灼得一晃,人也醒悟过来,忙奋力将手一推。
袁宗廷正值酒醉无力,又是迷离颠倒之时,一时不慎竟被她挣开,趔趄失魂逃了出去。
次日伺候善荣的人惶慌来报,姑娘烧糊涂了,反复叫唤“这里住不得了,娘娘救我”
等胡话。
袁宗廷心里一沉,脸上一阴,待要计较,下人来报,司礼监中贵人负敕而至。
袁宗廷只得命人让进厅上,又下令快传太医,并遣人去西边院里请来显大奶奶、小蕴大奶奶照看姑娘,然后亲自去往善荣房中,柔声抚慰一番,又在她耳旁留下话,“你在我手心儿攥着,谁救得了你?听话好生养病,不许胡思妄想,等哥哥回来。”
遂应诏入朝陛见诰承帝。
故有方才善荣说自己的命在袁宗廷手里。
袁宗廷也记起前事,笑道,“宝儿就是哥哥的命。”
横竖那晚酒醉失了分寸,自己的心思已闹将出来叫她察觉,索性不再苦苦克制,一脚踢开绣线软帘闯进去。
善荣安歇的屋子是三间房打通,十分疏阔。
黑漆雕花长窗糊了雨过天青软烟罗窗纱,窗下放着一张紫檀木镶螺钿大案,案上磊着各式名人法帖,数十匣宝墨,各色笔筒,书架上磊了满满的书。
那一边摆了西洋钟表,宝石盆景,一只汝窑美人花觚,觚内插着大捧蓝幽幽的新鲜洋桔梗。
袁宗廷抱着善荣绕过当地立的紫檀嵌白檀心玻璃画大围屏,后面是一座楠木象牙镶嵌描金漆拔步大床,悬着孔雀蓝缠枝莲花暗花纱帐。
善荣被仰面摁在床上,袁宗廷猴急地伸手去扯她衫子领口的吉字金盘扣。
善荣瞪圆了眼,骇的魂飞天外,苦苦哀求,“哥哥不可!
哥哥不要脱荣儿衣裳!”
袁宗廷只是笑,“乖宝儿,哥哥要急死了。
再不依,可就顾不得了。”
善荣腰肢挣命般扭着,两只过于丰满的酥乳撑起衣衫,上上下下,沉颠颠地晃。
袁宗廷鼻息紊乱,颈脖肌肉充血紧绷,粗喘着道,“胸脯子箍的这样紧,不难过?松一松罢,哥哥瞧瞧。”
善荣大哭着不肯依从,纤软小手乱抓他的臂。
男人骨骼粗壮,大掌刚劲有力,哪里制压得住?苦苦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弱胸堵,娇喘微微,身上一凉,润泽柔媚的肩头与胸前大片羊脂玉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袁宗廷紧盯她半腰裹缠下高耸的嫩乳,半汪腻白软肉挤出薄纱,水波般不停颤荡。
他喉头上下急耸,哑声道,“乳儿这样大,小衣都不合穿了。
哥哥吩咐绣娘替你做几身新的,大红色,好不好?就用皇爷正旦赏赐的几匹大红织金孔雀羽妆花纻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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