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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做啊?我老公三年五载不回家,没男人陪我睡觉的,我今天婚内出轨,明天离婚嫁你,亲爱的,做嘛做嘛,我结婚这么多年,还没在浴室做过呢!”
闹完刻意恶心人的脾气,她赶紧关水。
做个大头鬼!
她总算明白了。
林瀚睿无非是料定她会如此失去理智地死犟着反抗,导致最终只能换一身他的衣服。
他根本不是那种图谋“为了还衣服而再次见面”
的正常人,纯粹属于恨不得她从头到脚、由内及外都被他气息覆盖裹挟的疯子。
神经病……
大半裙摆遭水浸湿,梁尔璐心生无语,稍作处理,从卧室衣柜挑了白衬衫,以及颇具垂感的宽松直筒黑色西裤。
可惜裤腿太长,直接遮得双脚消失,她往上扯出部分扎系在腰间的衬衫,俯身捡起足以解决这问题的高跟鞋。
至于剩下的那半只是掉在了办公室,梁尔璐全程攥高着妨碍走路的裤子,朝沙发处的男人背影瞪一眼刀子。
幸亏咬狠了,牙印肯定能留好久。
放缓些许呼吸频率,她确信空气中萦绕了之前并未存在的清淡沉香。
别扭止步沙发附近,梁尔璐扶稳再蹬鞋,余光察觉对面男人直勾勾的视线。
其实算不上灼烫,甚至尤为平静。
她也大方盯他:“看什么看……”
嗓音越来越弱,她清楚看见茶几上的玉石质地烟灰缸散发润泽冷感,却斜支着一条燃至猩红的烟,碎灰簌簌而落。
梁尔璐下意识睁大眼。
没见他四年前吃过烟,但这不重要,毕竟目前情况有点微妙。
这男人怎么弄得像抽了事后烟一样?
她又不偏不倚换完衣服从卧室出来,且给他留咬痕。
救命,这是她跳遍全世界八大洋都洗不清的冤屈。
更何况现在是农历六月,她冤得能让六月飞雪。
怪她刚才嘴贱。
当然,林瀚睿也坏得很。
“狗东西。”
她几乎只剩自言自语的低喃音量,因羞到极致而匆忙低头,穿好鞋快步离开,无视身后男人不沾染情绪起伏的一声连名带姓。
办公室外的秘书工位依旧空,梁尔璐松口气的同时继续装聋,全然只顾走,等牙都咬酸了,情急之下向林瀚睿扔去出诊包。
“梁尔璐,我……”
胸口的疼痛持续蔓延,林瀚睿略缓咳嗽痒意,追进她选择逃的安全楼道。
却跟着误入幼儿园孩子们参观中医馆的现场,童声哗然,包括一句喊“妈咪”
的嘹亮奶音。
甜润润的稚嫩声线虽发音不太标准,但滔滔不绝:“那就是我妈咪,我妈咪就是中医,我外公家里有一个比这更大的中医馆!
我以后也是厉害的中医哦!”
梁尔璐僵杵原地,好似痴呆,哪里还敢再有动作。
她无话可说,往哪跑都行,偏偏瞎来这里给自己挖坑。
幼儿园组织了“我们一起颐康”
的酒店参观活动,刚才待高尔夫球场,她就万般祈祷父女俩千万别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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