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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鹿领命离开客厅,也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
“到底是谁帮助康四海逃离黄州城的?此人难道不查吗?”
这样的问题,他还是不敢问出来。
黄州城突然没了康四海,一下子变得平静了许多,有百名流民被迁往清风坡附近开垦荒地,清风坡一下变得热闹起来。
但戴云家的小院和密林在半山腰上,流民开垦荒地的地方却在清风坡地势低洼的低谷地带。
此时在清风坡半山腰的密林深处,戴云正坐在一块巨石上休息,手中还握着一把桃木长剑,脸上全是汗珠儿。
清雅端着一壶茶水走进来,倒了一碗茶递给戴云,还拿出一方丝巾为他擦着脸上的汗。
“公子,你练了七日的马步,又要练十日的桃木剑,学剑还真是辛苦。
桃木剑再快,也不是真剑。”
清雅在旁抱怨着,小嘴撅得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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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云一口气喝完一碗茶,冲着清雅微笑,说:“学什么都辛苦,只要能学会,这点儿苦不算什么,日后可以自保,你忘记上次被那些人追着跑的狼狈样子了?”
清雅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喝了一口,笑着说:“要是一直在清风坡这么过一辈子,也是很幸福的。”
“公子,薛剑客,怎么和传闻中清云山的血无痕剑客那么像,难道是一个山匪?”
戴云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即便薛恒来自清云山,清云山的山匪素有侠义之名,从不欺负贫苦人家,只打劫那些贪官富商。
突然间薛恒挎着一把长剑一脸严肃地走过来,问道:“刚才是谁在背后说薛某的坏话?”
清雅继续喝茶,小声说:“反正不是小女子我!”
薛恒拔出长剑朝天刺了一剑,冷哼一声,“这把剑割了她的舌头!”
清雅低头,轻轻地吐了吐舌头。
戴云笑了笑,问:“薛大哥,上次你说康家倒了,康四海死了吗?”
薛恒眨眼间将长剑插进剑鞘中,低声说:“戴公子,康家的产业全部被官府查封了,一切资财全部没收充公,康四海也死了。”
“康四海死了?”
戴云一副惊讶的样子,康四海曾经和刺史府的谭大人关系非常好,怎么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戴云从薛恒口中得知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康四海横死在黄州和汉国的边境线附近。
“这是一个谜题啊!
康四海被关押在官府大牢中,是谁放出了他?还安排了逃亡路线?这其中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戴云的心中想着这些问题,也不敢忘记近日来的正事-学剑。
“戴公子,今日的剑法已教完,明日辰时我要检查,记得出剑要快。”
薛恒再三叮嘱,足见是一个称职的老师,更是一个诚实可信的朋友。
重信守诺的剑客在康国很多,像薛恒这样如此真诚的剑客还真是风毛菱角。
清雅望着薛恒离开的背影,小声问:“公子,薛剑客好奇怪,没有公子这般洒脱自信。”
戴云继续练剑,也不想去想这些无聊的问题,手中的木剑虽然轻盈,但也是练剑的最好利器,一柄速度极快的木剑可以在瞬间刺破人的胸膛。
待到天黑,清雅扶着戴云回到戴家小院,戴云瘫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公子,今日黄州城送来一张请柬。
快看看是什么?”
戴云打开请柬一看,这是下月初五端午诗会的请柬,是黄州刺史府发出的请柬。
请柬上没有写哪些人参与诗会,对于端午诗会也没有多少了解,又是一次难以跨越的挑战。
“公子,是什么事情?”
清雅继续问。
戴云感慨道:“再过一些时日,就是端午节,黄州刺史府在黄州书院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端午诗会,黄州城有学识的人都会来参加,上次参加考评的部分学子也接受了邀请,还有我。”
“端午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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