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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许承延继续干饭,把盘子里的菜全部清空。
“当天晚上,许之瑶的妈妈,也就是张姨,十点半刚过就火急火燎地来我们家,请你叔帮忙找人,说是女儿一直没回家,打电话也不接。”
“这展开还挺正常,许之瑶以前就跟家里关系很不好,特别是她爸,对她尤其苛刻。
跟家里刚吵架,离家出走之后关机,这事儿我也干过。”
“如果真是离家出走还好。”
六婶沉默了半分钟,思考该怎么讲述接下来的内容。
最后一口早饭吃完,故事里另一位相关人物张姨出现,像是安排好了登场顺序。
她自顾自坐在六婶旁边,神色憔悴,眼神空洞,两鬓已悄悄爬上几缕银丝,眼角的细纹愈发明显。
当年张姨还算年轻漂亮,十几年不见,像是一下子老了二三十岁,让人几乎要忘记她的真实年龄。
听说她今年还没到五十,样貌却如同六七十的老妪,可见她生活并不顺遂。
长期的操劳和苦痛逐渐将一个人眼里的光和希望侵吞殆尽,最后只剩一副形容枯槁的,如同行尸走肉的身体。
张姨接过六婶的话茬。
“怪事发生在第二天晚上,我梦到我们家小瑶,她什么话也不说,就一直哭。
我连续梦到好几个星期,终于,又过了一个多月时候,她托梦告诉我,自己恢复了一点力量,能简单说几句话,很快就回来。”
这位苦命又苍老的女人眼眶泛红,开始抹眼泪。
话题终于来到事件核心部分,餐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冷却,温度降低。
“有人起夜发现狗叫个没听,怀疑院子里进了贼,开门一看,瞅见小瑶在村道上飘,脚底下没有影子,挨家挨户敲门,一边敲一边问‘谁能帮帮我’。
大家都吓得半死,,晓得她现在变成鬼,谁也不敢回答……”
“原来如此。”
爷爷也说过,一些鬼还没能耐直接进别人家里,必须通过心理暗示之类的,让人降低防备,敲门就是其中一种方法。
接着,张姨泪眼婆娑地看着许承延。
“她回来之后,每天晚上都在村里游荡,把村里人吓得半死,到这个月开始,村子接二连三地出事儿,死了好几个人,她爸担心被索命,天天躲在家里求神拜佛。
因为这事儿,她两个哥哥的亲事也黄了,人家姑娘听说家里闹鬼,哪还敢嫁?最近这几天,她总是停在你家门口,不愿离开,我寻思着你家是看风水的,应该知道该怎么解决。”
“……”
许承延默默喝汤。
放的时间太久,汤有点凉,归云顺手给她拿到厨房,用微波炉加热,一举一动都将体贴入微摆在明面上。
当两位不速之客因为长时间讲述,感到口干舌燥,她适时地端上刚泡好的花茶,让完美妻子的形象深入人心。
慢吞吞地喝完汤,许承延突然扔下瓷勺,勺子碰到瓷碗,发出“当啷”
一声。
“张姨你从头到尾都没担心过许之瑶吗?听你的讲述,怎么净是在抱怨女儿变成鬼,给你家跟村民带来困扰?”
质问的话憋了很久,终究是忍不住。
“小延,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六婶见气氛不对,赶紧插嘴。
许承延无视她,继续说下去。
“难怪许之瑶后来只在我家门口徘徊,连她的家人都把她的死当成麻烦事,不愿查清真相,村民们冷漠又自私,确实没有一个人能靠得住。”
她为玩伴的经历感到悲哀。
虽说从小被父母和爷爷宠爱,捧在手心里,重男轻女环境下成长的苦头也能感同身受。
“是你们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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