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苗霜的眉头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鸡皮疙瘩一层层往外冒。
虽说府里的下人也整日喊他“夫人”
,可这两个字从祁雁嘴里吐出来,怎么就那么肉麻又恶心呢。
他完全没搭理对方,头也不回地直接进了屋。
祁雁一个人被扔在外面,雪还在下,一阵寒风吹来,雪花飘进檐廊落在他身上,带来点点凉意。
他忍不住裹紧了貂裘,重重地叹了口气。
刚叹完气,苗霜又沉着脸色从屋里出来了,一言不发地推上他回房,用力关上了房门。
屋内点着火盆,寒气被阻隔在外,苗霜看着他的背影,皮笑肉不笑道:“你还真演上瘾了。”
祁雁松了貂裘,语气淡淡:“不然怎么骗过陛下的耳目?”
自从上次苗霜进宫面圣回来,皇帝对他们的监视就从明处转到了暗处,苗霜在府内所有人身上都放了追踪蛊,发现只要有人出门,就会被暗处的眼睛盯上。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最关键的是,除了苗霜以外,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种监视,包括祁雁自己。
“我可没说今天有人趴在墙头偷听我们的谈话。”
苗霜不咸不淡地说。
“我内力尽失,感知力自然不比大巫,不敢有半分松懈,万一传出去你我夫妻不和,你对陛下说的谎言就要不攻自破了。”
苗霜跟皇帝承诺情蛊能让祁雁爱上他,虽然祁雁自己并不相信,但还是得配合他演戏,让皇帝看到情蛊确有成效,又不能演得太假太过火。
究竟如何拿捏这个尺度就很成问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现在的任务是“扮演一对从针锋相对过渡到恩爱有加的夫妻”
。
苗霜挑了挑眉,嘲讽他道:“别演着演着真把自己演进去了。”
“这话该原话奉还给大巫才是。”
两人的视线无声对撞,似乎谁先移开谁就输了,终于苗霜嗤笑一声:“但愿你身上的情蛊也这么想。”
祁雁:“……”
自觉无趣的两人同时移开眼,谁也没再搭理谁。
这段时间祁雁身体好了些,总算有精神做些想做的事,他让来福去寻了一些木料,准备自己做一副弓箭出来。
想教小孩射箭,首先得有合适的弓箭才行,成年人用的弓小孩子自然拉不开,而且杀伤力太大了,他要是去弄一把真弓过来,只怕会即刻被皇帝抓回大牢。
祁雁花了几天时间将那段木料切削打磨,在火盆边烤至定型,慢慢做成一张弓。
这张弓的大小比正常弓小上许多,看起来更像是玩具,祁雁给它上好了弓弦,试了试手感,而后挽弓搭箭,一箭射出。
苗霜正在铺床,才直起腰,就听见身后传来破风之声,一支箭矢擦着他的肩头飞过,刚好插进头顶床架镂空雕花的缝隙里。
苗霜:“……”
他伸手摘下了那支玩具小箭,摸了摸平滑圆润的箭镞前端。
“看来准头还不错,”
祁雁将弓放在了桌上,“我六岁时第一次学射箭,父亲也给我做过这样一张弓。”
“我看你这手是彻底好了,”
苗霜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捏着那支小箭走上前,用箭尖抵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都能挽弓射箭了,那做别的一定也不在话下吧?”
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祁雁一下子警惕起来:“却还没好利索。”
“是吗?”
箭尖顺着颈侧往下滑,刮过锁骨,一直游走到他的手腕,强行从绷带的缝隙插|入,将自己亲手绑上去的绷带重新挑开。
冷硬的箭镞重重划过腕间,顺着筋络的走势向前,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又疼又痒,让祁雁本能地伸手攥住了箭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