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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精锐的御林军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却未及门槛,便仿佛遭遇了无形的屏障,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生生逼退,只得悻悻而归,神色间难掩错愕。
【呦吼,靖袁王这手,玩得可真够绝的!
速度之快,这场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只见他率领着一支精锐之队涌入大殿,瞬时将周遭空间紧密锁困,御林军严阵以待,与来势汹汹的士兵形成了鲜明的对峙之势。
“父皇,儿臣特来护驾。”
靖袁王行至殿前,躬身行礼,言辞间尽显谦恭。
“傲儿,你当真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吗?”
皇上凝视着眼前这位意图反叛的儿子,眸中寒光闪烁。
靖袁王闻言,面上浮起一抹无辜之色,“父皇,您误会了儿臣的一片忠心,儿臣此行,实则是为救您于危难之中。”
皇上冷笑一声,他缓缓抬手,指向大殿之下,一位男子正颤抖着跪伏在地:“救驾?那你不妨看看,那地上匍匐之人,是否是你府邸中人?”
皇上对这跪伏于地的人有点印象,往昔的几面之缘,陈公公适才的低语,让他忆起此人确曾在靖袁王府见过。
靖袁王闻言,猛然间转过头去,直射向那静默不语的身影,脸色骤变,他,不是早已离京远走,为何此刻会出现在这金銮殿上?地上的男子,身形未动,头颅深埋,一言不发。
皇上沉吟片刻,声音中多了几分威严:“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辩解?”
一阵低沉而狂放的笑声打破了沉寂,那笑声中夹杂着无奈与决绝,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
“父皇,若这一切真是儿臣所为,那又如何?”
“这一切都是你对我的逼迫所致?”
“我也是您的儿子啊,父皇。”
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愤懑。
“可您何时真正关心过我,了解过我心中的苦楚?”
"
仅仅因为母妃出身卑微。
我便注定要被如此轻视吗?"
他的言辞中带着几分颤抖。
"
父皇,您待那外人,竟远超于我这位亲生骨肉!”
靖袁王此番并未再行狡辩,他手指轻颤,指向一旁司燚煊,向着高坐于龙椅之上的皇帝,声嘶力竭地控诉道。
皇上眉宇紧锁,眸光深邃,声音冷冽而淡漠:“这就是你通敌叛国,毒害朕的理由?”
“父皇,请您明鉴,儿臣并未存心加害于您,更无背叛家国之心。”
儿臣只是安排了一名舞女入局,其余种种,儿臣皆是置身事外,未曾染指,又怎能轻言通敌叛国之罪?"
靖袁王目睹皇上对此等大事竟似未入心间,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情绪终是决堤,言语间不再有所保留。
“我实乃顺势之策,原以冷嫣然此行,必会因司燚煊而有所行动,坊间流言,她对其情根深种,近乎痴狂。
“本意,仅在于借势而为,让司燚煊之命,悄然陨落于无形。”
“然世事难料,计划之中突生变故。”
“驯虎司燚煊竟未现身,此等意外,让儿臣心生警觉,料定冷嫣然那偏执之心,绝不会轻易罢休。”
“果不其然,她后续之招。”
“当那些曼妙的舞影轻盈步入殿堂之际,我心念,父皇若真遭暗流所困,国之大任岂能悬空,故而斗胆请缨,愿暂代君父,守一方安宁。”
靖袁王已将胸中筹谋和盘托出。
“父皇,此刻您与诸位卿家皆已被我包围,儿臣所求,唯愿父皇顺应天命,禅位于我,儿臣在此立誓,定保此间安宁无虞,不伤一人一毫。”
他的目光炽热而坚决,直视着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那份渴望与决心,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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