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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街之上,当众利用新学的知识举起了铜鼎,轰动了整个大唐。
以宁桓和王玄策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这种话青衣中年是不会说出来的。
正当宁毅之想要问,青衣中年到底在接下来还有什么谋划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一个僚人匆匆走进来,举着一个信笺,说道:“家主,罗州急报!”
听到是关乎罗州,宁毅之马上接过了信笺。
然后打开一看,脸色直接铁青。
“你也看看吧,这国师果然不一般,自从他来了之后,我们已经连续失利好几次了。”
青衣中年接过了信笺,稍微一看,就明白了。
“王玄策。”
宁毅之问道:“什么意思?”
“王玄策追着宁桓到了伏牛山,之后直接过习水,再过赤水,到了罗州之境。
此人不愧是国师看上的人,当初攻打吐蕃的时候,钦点了他和裴行俭,如今两人都已经成为军中年青一代晓楚。”
宁毅之想到刚刚自己还要拿着王玄策和自己的儿子比,顿时觉得这脸有一些痛。
心中有一些不满,但是面色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
青衣中年放下信笺,说道:“罗州有国师,巴州之东有苏定方和裴行俭。
益州之地就只有李道宗、李绩和程咬金。
既然对方想要反攻,那就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什么意思?”
宁毅之问道。
青衣中年缓缓道:“声东击西,益州的兵力还尚存,那就再加一筹,然后强攻,趁机杀死李道宗、李绩、程咬金其中一人,就能够给**一个沉重的打击。
也能够乱了他们的阵脚,我们在郎州还有桂州以及西南之地的大军未曾出击。
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要赌一把。”
宁毅之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青衣中年的话。
然后问道:“你们孔、崔、王三家,为了杀死那位国师,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孔秀回答道:“道家说世间分阴阳,我们这些人天生就是处在阴处,为阳光下的宗族清楚一切威胁。
就像是你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要问一个值得吗?”
宁毅之怅然道:“是啊,那有什么值得或者不值得,为的,不过是僚人的生存罢了。”
孔秀没有说什么,对方在他面前还要说谎,还真想要把他当做是傻子吗?
僚人?
僚人在大唐治下生活的更好,种植甘蔗可以制作蔗糖,这些年,僚人通过制作蔗糖,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如今这些钱财,成为了僚人的宁、黄、韦、周、侬五家购买兵马,养活这些僚人将士们的钱财。
真要是为了僚人,这些五家直接把钱财散出去,绝对能够让僚人过得更好。
不过,他们也都是一丘之貉,自是也不必看不起对方。
他们孔、崔、王家等几家大族,也不还是为了名利,什么国师不死,此后再无五姓七望,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然而,他作为阴族之主,不得不估计他们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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