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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卓强撑着发晕的脑袋,在酒精的灼烧下,只觉天旋地转。
刘老板见他摇摇欲坠,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心里盘算着:哼,这小子,贸然跑来提借500万的事儿,搅了我的饭局,真当我这钱是大风刮来的?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他,让他知难而退,往后别再提这茬。
“小唐啊,”
刘老板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家你都敬了,小翠那儿你也不含糊,怎么到我这儿,就想蒙混过关啦?我可是今天这局的东道主,你走之前,不敬我一杯,说得过去吗?”
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小唐,那目光仿佛在说:“看你今天怎么收场。”
唐卓此刻真是绝望透顶,胃里像着了火,脑袋嗡嗡作响,两条腿软得直打哆嗦。
他抬起满是虚汗的脸,眼神里满是哀求:“领导,刘老板,我实在是喝不下了,再喝我真得倒这儿了。
我改天一定好好向您赔罪,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心里清楚,这一杯下去,自己怕是要彻底交代在这儿了,但看着刘老板那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又不敢公然违抗。
刘老板不言语,脸上依旧挂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气”
,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唐卓:别挑战我的耐心。
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的喧嚣声似乎都渐渐远去,小唐只觉压力如山般朝自己压来。
短暂的僵持后,他彻底没了辙,手哆哆嗦嗦地伸向旁边的酒瓶,费了好大劲儿才握住,给自己的杯子倒满。
那酒液在杯中晃荡,映着他惨白的脸,此刻的他,满心悲戚,想着为了这遥不可及的500万,自己何苦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干了!”
唐卓咬咬牙,紧闭双眼,举起杯子,如同灌中药一般,将酒一股脑儿地往嘴里倒。
辛辣的液体呛得他咳嗽连连,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可他不敢停,直到酒杯见底,他才松开手,杯子“哐当”
一声掉在桌上。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站不稳了,身形摇晃,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也不知是怎么踉跄着走出房间的,在走廊上,一个好心的服务员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一路搀到厕所。
小唐还有些残存的意识,知道不能就这么醉倒,他手伸进喉咙,拼命抠着,试图把刚才灌下去的酒吐出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难受得直冒冷汗,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可他顾不上这些,只盼着能清醒一些。
终于,稍微缓过劲儿来后,他打车回了家。
一进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等他悠悠转醒,脑袋依旧昏沉沉的,像被人用锤子敲打过。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屋里光线昏暗,抬手看表,竟已过去差不多一天一夜。
手机屏幕亮个不停,是丁俊打来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可他睡得太沉,愣是没听见。
唐卓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懊悔自己昨天在酒局上的狼狈与失态,这下在刘老板和那些前辈面前算是把脸丢尽了,往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混;另一方面,想到那500万依旧没着落,房子的事儿更是遥遥无期,满心的沮丧与无助就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丁俊,更不知道这借钱的事儿后续该怎么办,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而此刻,在公司的丁俊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心里犯起了嘀咕。
昨天刘老板那通电话让他十分诧异,唐卓平日里虽说踏实肯干,但一下子要借这么大一笔钱,肯定事出有因。
他本想等唐卓回来好好问问情况,可这小子倒好,电话不接,人也不见踪影,这让他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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