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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堂姐在享受爱情,这就足够了,“婚姻是怎么回事我没概念,不发表意见,反正你要用钱就只管先记得来找我。”
小马在黎平乡村拍摄的照片投递出去,果然如他预期的那样得到了一个颇为重要的社会纪实类摄影作品奖项,一时颇为意气风发,严旭晖当然也忙不迭地将这个奖项增加到工作室的宣传资料上。
在承接的广告拍摄结束后,严旭晖派小马继续去黔东南完成剩下的拍摄工作,这次辛辰手头工作很多,他带了专职摄影助理过去。
半个多月后,小马完成拍摄回来,将图片资料交给辛辰处理,“这次雪灾影响真大,据说部分偏远山区到这个月才完全恢复供电。”
“是呀,那边与外界联系的路只有一条,维修起来确实困难,不知道我们待的那个村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钱带给村支书了,”
小马出发前,辛辰交了2000块钱给他,托他带过去捐给他们住了半个来月的小村子,小马马上表示,他会拿同样的数目一块捐出去,“听他说打算征求大家意见,补贴给几个房屋倒塌的村民,他还让我谢谢你呢。
哦,对了,我们走的第二天,有人到村子里去打听过你。”
辛辰一怔,“谁啊?”
“是运送救灾物资的军人,说是受人之托,沿路打听到那个村子,一定要找到你。
老书记还挺八卦的,刨根问底才知道,原来我们走之前一个礼拜吧,前面山沟不是翻了辆卡车吗?那辆车上带进来你一个朋友,他们受伤后被送去县城抢救,你朋友在医院里还是不放心,又托后一批进来的人找你,想带你出去。”
小马走开以后,辛辰对着电脑呆住了,她头次在工作时间完全陷入了非工作状态,神思飘荡,心乱如麻,却完全不知道想到了哪里。
只有一个声音在她心头回响:他曾去找她,他们曾近到咫尺——在山村,隔一座山头;在县城,隔几条街道。
过了不知多久,她拿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拨通路非的号码。
路非的手机转入全球呼状态,她只能回来,收摄心神继续工作。
到了快下班时,路非才给她回复电话:“对不起,小辰,我刚开完会。”
她却不知道说什么了,握着手机不吭声,路非疑惑地说:“小辰,怎么了?”
“你伤到什么地方了?现在怎么样了?”
她声音沙哑地问。
路非也怔住,停了一会儿才说:“早没事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路非显然给问住了,又停了一会儿,“已经过去了。”
这个回答激怒了辛辰,她深呼吸一下,语调平平地说:“过去了就好,希望你完全康复了,再见。”
下班出来,小云兴致勃勃地问辛辰:“五一打算去哪儿玩?”
她心不在焉,“三天假,能去哪儿?也许去古北口金山岭长城走走。”
她在一次周末周边徒步中巧遇了去年同游滇西北的领队老张,谈起居然没正经去长城看看,老张大笑,说去他说的那条路线徒步,看得到比较完整的一段长城,游人相对较少,风光也不错,可以借宿农家,两天时间足够。
小云大摇其头,“我实在理解不了驴子的快乐,我还是做一头猪比较好。”
她被逗乐了,“再见,快乐的猪。”
到了假期那一天,辛辰早起,背上轻便的背包到了东直门,在那儿与老张和其他人碰面,准备乘长途汽车到密云,再在那儿换车前往古北口。
老张正与他们讲着去年从泸沽湖徒步去亚丁的那段行程:“在达克谷多垭口赶上大冰雹,然后是一夜暴风雪,哥哥我差点把命丢在那里,算是徒步生涯最惊险的一次了。”
有娇俏的女孩一脸向往,“多难得的体验。”
老张苦笑,“小妹妹,你要在那儿就不会说这话了,冻伤可真不是好玩的!
我们算走运,找到了宿营地,尽管四面漏风,也比在外面雪地里扎帐篷强,听说往年有驴子在那条路上冻得要截肢。”
辛辰手里拿的水瓶一下掉到了地上,旁边有人拾起来递给她,她机械地说声:“谢谢。”
老张清点着人数,“差不多来齐了,上这趟车吧。”
大家鱼贯上车,辛辰突然说:“对不起老张,我不去了,有事先走了,再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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