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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扯动嘴角,声音有些哑:“……没有。”
他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而已——他知道该怎样赶走心怀恶意的敌人,却不知道如何接纳一份诚挚的真心。
爱是一种没有任何用处的情感,它不能填饱肚子,也不能代替睡眠,所以信长从不渴望这种不必须的情感,甚至轻蔑地断言这是一种只存在于库洛洛常看的书里的骗局。
可他现在体会到了被爱的感觉,从你身上。
那太奇妙,也太恐怖——他竟然完全不想拒绝这种感觉,甚至还担忧这会是一触即碎的幻想。
会死的,信长笃定,如果他现在不反抗,他迟早会因为奢求爱而死的。
但他在一个可以忽略但又无法忽略的瞬间,觉得死亡也并不可怕。
你觉得他愣愣的样子可爱极了,像是被很多很多肉骨头砸晕的小狗。
“你现在可以许愿了。”
你松开他的手,把他散落在肩头的头发都扒拉到身后。
信长:“许愿?怎么许?”
你十指交叠握成拳,伸到信长面前给他看:“就是先这样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对着蜡烛把愿望说出来,说完记得把蜡烛吹灭哦。”
信长:“有用吗?”
你信誓旦旦地点头:“当然!”
虽然你一直以来听的说法都是“许愿的时候说出来就不灵了”
,但那是针对“向神明许愿”
的,信长的愿望不需要拜托神明,你会替他实现。
信长咳了两声,学着你的动作握住手,眼神不自然地盯着数字14模样的蜡烛:“嗯……我要变强。”
啊啊啊你就知道这小子会许这个愿望!
!
!
你伸手握住他准备松开的手:“你这种愿望太抽象了,而且你现在本来就一天比一天强了,根本不需要靠许愿实现啊!
重新许一个愿望吧!”
信长想了半天:“那我要离开流星街。”
然后去你的家乡看看,迎着你的目光,他将后半句愿望藏在了心底。
这个愿望好,你喜欢。
你松开信长的手,做了个“请”
的姿势:“吹蜡烛吧。”
信长“嗯”
了一声,走到蛋糕前吹灭了蜡烛,烛光熄灭的瞬间,玛奇和派克诺妲打开了台灯,虽然亮度有限,但能勉强照亮餐桌和附近两三步的距离。
蜘蛛蛋们相当解风情地鼓起掌,信长尴尬地咳嗽两下,转头看向你:“吹完了,然后……”
他的声音在看到你手里的武士刀后戛然而止,像是被卡住的齿轮,或是断带的卡带。
“生日快乐!”
你将武士刀捧到他面前。
信长张了张嘴:“…………”
你故意逗他:“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
信长伸手接过武士刀,眼神一寸寸描摹过刀身,“这……不是集市上那把刀吧?”
看上去新很多,拿着时也重很多。
怎么办,心跳得好快,信长握着刀的手都有些颤抖,好像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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