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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光手心里还好,虽说被马缰磨得通红,可却不曾破皮,方才经那温水一泡,这会儿也好多了,并不影响她伸握或是拿东西。
只是她骑马坐着得地方,便有些尴尬,女子的肌肤向来都娇嫩,即便她在袖月楼吃了一段日子的苦,手臂和背后都多了不少疤痕,可这位置到底与骑马还是不同的。
虞清光吩咐烟景将烛台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后,便将她遣了出去,屋中只留下了自己。
她放下纱帐,将自己身型遮掩在床榻里,这才撩起裙子,看向自己的腿上的擦痕。
那白皙的肌肤已经浮上一层红痕,像是擦破了皮似的渗出了血丝,有些干巴巴的刺痛。
虞清光打开瓷瓶,指尖沾过膏脂均匀涂抹上去。
药膏带着凉意,瞬间覆过刺痛,而后这股凉意逐渐的开始渗入皮肉,带着一股冰凉却又尖锐的刺痛。
虞清光吸了一口气,拧起了眉头。
这种痛感好比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洒了盐,疼得她不由得都咬紧了牙关。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并未有人开口,门便被推开了。
虞清光一听便知是鄢容,她连忙抚好裙子,忍着痛将腿收回裙底,鄢容这时也撩起珠帘进了内室。
他见那浅青色的纱帐被放下,里头半坐着一抹紫色身影。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只瞧得见那一半乌发搭在肩头,散在了身前,小几放着琉璃罩的灯台,光影投在上头,便多了些云雾的缥缈之感。
这会儿天色还早,自然不到就寝的时间,鄢容并不知道虞清光为何放下纱帐,便走了过去。
可刚走到榻前,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紫色身影,他竟是生生止住了动作。
虞清光只见鄢容停在榻前再没有动,便自己抬手,将那纱帐撩起,问了句:“怎么了?”
鄢容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纹银绸缎,上头并未有过多装饰,瞧着像是以舒适为主。
打虞清光染了风寒之后,还未再次见过鄢容。
前几天也只是透过打开的窗棂,见过他来回的身影,晚上他也只是回到房间并不出门。
似乎是虞清光感染了风寒,第二日又将病气过给了鄢容,鄢容便不曾来找她,似是怕虞清光还未好利索,便又将病气给还回去。
鄢容顺着那撩开的纱帐看去,发现虞清光手中正拿着一个药瓶,他忽而便想到浅桥见他时,只是说虞清光今日骑马时伤到了腿。
可偏生他视线落在虞清光那纤细的玉指上,便想到那晚搂在他腰间的触感,以及那窝在怀中的单薄身躯。
鄢容掩下眸中的不自然,坐在榻边,迎上虞清光的眸子,轻轻问道:“你今日去学骑马了?”
虞清光带着浅桥出门,自然便没有想瞒鄢容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嗯。”
说话时,鄢容视线便落在虞清光摊开的裙子上,那裙子犹如半开的花朵,将虞清光的双腿掩在里头。
虞清光并不会骑马,鄢容一听浅桥说虞清光伤了腿,便以为她从马上跌了下来,摔伤了腿,其他的更是一点都没想。
又见浅桥表情正常,丝毫不像是担心,只当是小磕小碰,并无什么大碍。
虞清光手中拿着消香膏,想来已经自己抹过药了,鄢容便只是十分自然的问了句:“你腿上的伤可好些了?需要我看看么?”
虞清光被鄢容的话说的有些猝不及防,她微微一愣,似是被吓了一跳,可她又见鄢容眼神实在是正常无比,毫无他意,便垂下眸子,有些尴尬道:“没……没什么事了。”
见虞清光面色尴尬,似乎并不想让他去瞧的意思,鄢容便并未勉强,只是道:“明日是永安的生辰,你若是双腿不便可以不去。”
虞清光听了便有些心动,可一想已经答应了鄢乐安,自然不能再食言,只好摇了摇头,“无妨,涂了药后,明日应当便好的差不多了。”
听她这般说,鄢容这才觉得虞清光腿上的伤,恐怕是真的小擦小碰,便彻底放了心。
鄢容同虞清光说话时,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虞清光的唇上,一张一合,红润饱满,单单是看着,他似乎便能感触那熟悉的温热和柔软。
他不敢再看,微微撇开视线:“明日,是你随我进宫,还是随着乐安一同进宫?”
鄢容说到这,虞清光终于反应了过来。
先前鄢乐安给她送请柬时,那副生怕她拒绝的样子,恐怕就是鄢容吩咐鄢乐安的。
鄢容知道若是他亲自来说,她自然不会答应,便只好托鄢乐安开口。
只是,鄢容为何要这般做?
虞清光有些狐疑,便问道:“是你让乐安给我送的请柬?”
鄢容并未否认,而是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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