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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让楞了一下,随后淡淡一笑,眉宇间竟有一丝无奈,说道:“不碍事。”
虞江承拍了拍胸脯,豪气地说道:“哪个王八羔子,胆子贼肥了些,敢伤我家老大。
你告诉我是谁,让小弟出马,教训教训他。”
以豫让之能,能被他人所伤,这行凶之人可不简单,虞江承怎么会不知呢?但是,他已经将豫让视为兄弟,为兄弟出头,何惧之有?豫让很满意虞江承为兄弟出头的做法,却是摇头苦笑道:“这事不怪苓芸,是本大人咎由自取的。”
虞江承的目光移到他脸上,见他不像是说笑,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得罪苓芸的?她一向听你的话,怎么会忍心对你下如此重手?”
他从苓芸之前的言行就看出来,苓芸对豫让可是听话得很,用有求必应来形容都不为过。
豫让长叹一声,徐徐说道:“多年前,本大人在灼热荒漠修行之时,竟闯入个冒失鬼。
当时正是最关键的突破之际,被这人一搅和,结果没突破成功。
于是,气急败坏之下,失手杀了这个人。
你是知道的,本大人向来和善,不好杀戮,可偏偏这人不知好歹,撞到枪头上了。
好巧不巧地,这人又是苓芸的心上人。
哎。
。
。
她现在可对我充满了恨意。”
虞江承见微知着,一下子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愕然地说道:“原来郑上锋是被你所杀。
不过,苓芸又是如何知情的?这事都已经石沉大海多年,却又被翻出来了。”
豫让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哦,对了,你和苓芸相处过,难怪。
。
。
难怪。
。
。”
虞江承微微一笑,说道:“什么相处过,说的那么暧昧。
苓芸对郑上锋相思这么多年无果,反而让你折了姻缘,自然要恨你入骨了。
砍你一剑算是便宜你了。
说不定此刻苓芸姑娘正在来的路上呢。”
以豫让之能怎么可能会被苓芸所伤?他不过是有意而为之,让苓芸泄愤罢了。
这也看出苓芸在豫让心中的地位,但这不是所谓的爱,而是亲情夹杂在里面。
豫让长叹一口气,说道:“原本苓芸并不知情,岂料本大人见到她手里的长剑,不慎漏出了口风,让苓芸抓个现行。
哼!
说来说去都怪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偏偏无缘无故地去招惹苓芸,而苓芸又难敌重手,本大人只好出手搭救,结果整出这么个事端来。”
原来此前豫让是赶着去搭救苓芸去了。
水寒剑本是郑上锋携带的佩剑,若是豫让与郑上锋不相识,自然不会认得水寒剑。
当豫让惊呼水寒剑为何出现在苓芸身上之时,苓芸就瞬间明白了杀害郑上锋之人便是豫让。
虞江承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地说道:“事已至此,唯有想办法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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