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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云可容像是没听到一般,什么也不说,但是她怀中的秦不凡开口了,“父亲,好臭啊!
您今晚难道没有漱口就来了吗?”
为迎接二爷做准备
闻听此言,秦文远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要不是良好的素养在支撑着他,恐怕会忍不住当场破口大骂。
“云可容,这就是你好生教导的孩子吗?如此没有家教,连翔儿的半分也比不上。”
秦翔吗?
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有什么资格与她的不凡相比?
“侯爷好像对大少爷特别熟悉啊?”
云可容站起身来将秦不凡抱在怀里,继续说道,“不过才几日的时光,侯爷就好像真的成了他的父亲一般。”
秦文远当然不敢告诉云可容,秦翔是自己与李玉儿生的孩子,但也不妨碍他继续朝着她发难。
“他是侯府样子,我自然是他的父亲,我不仅是他的父亲,也是秦不凡的父亲。”
秦文远一见到秦不凡就觉得这孩子看他的眼神不对,好似要将他吃了一般,没有其他孩童那样的天真无邪,反而多了一丝残忍嗜血,这也是他不喜欢秦不凡的原因。
“侯爷说的对,侯爷是这侯府的天,是我们母子的依靠,更是老夫人与弟媳的依靠,要是少了你,侯府都要过不下去了。”
云可容对着秦文远就是一通嘲讽,说得他面红耳赤,更是指着云可容说不出话来。
“父亲,娘亲夸您呢,您高兴坏了吧?”
秦不凡抱着奶壶,一脸天真的问道,看起来与云可容特别相像。
秦文远刚刚从李玉儿那儿过来,来云可容这儿也是为了应付老夫人,可见到她对自己一脸不屑的样子,秦文远就觉得更加生气,恨不得动手。
但想着云可容毕竟是当家主母,又忍了下来。
“哼!”
秦文远不想自讨没趣,于是就离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云可容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明明那么明显的偷情,自己为何就察觉不出来呢?
秦翔与她早已不是一条心,她也没察觉出来,到最后被活活气死,付出一辈子心血打理的侯府也被迫拱手让人,给他人做了嫁衣。
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悔,为什么呢?
秦不凡看到云可容情绪低落,于是立刻便放下奶壶,捧着她的脸,“娘亲,这个男人不好,儿子给你找个好男人,可好?”
好男人?
还是儿子找的?
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找男人这事儿,云可容觉得自己还做不出来。
她不知道小崽子这一天太难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秘密?
难道是天上神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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