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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谷雨不说话,安池又说:“而且你以为他真的像看起来那么乖吗?要我说,他还是太不听话了。
我之前明明已经提醒过他了,可他还是会报复柳千儿。”
方谷雨的语气里头沾着怒气:“你什么意思?难道要他挨打了也要立正吗?又不是在部队当战士,受欺负也不能还手?凭什么!”
安池却不以为意,他无所谓地说:“我没这么说。
也不是说不能报复。”
他凉飕飕地说:“可是报复也要获得我的批准。”
方谷雨彻底被他激怒了,拿起包就往门口走:“随便你吧。
过两天就有综艺的录制,他还会跟柳千儿碰面,反正也不是我的男朋友,被欺负死也不是我伤心。”
安池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隔着门板,木子苑没有听清楚。
可方谷雨听清楚了:“我的东西,由我支配。”
木子苑被巨大的关门声吓得后退了半步,随后意识到无论内容是什么,偷听都是很不好的行为,而安池随时有可能回来。
他赶紧跑回床上,蜷缩起身体,盖好被子,假装从来没有溜下床一样。
没过多久,安池果然回来了,但他动作比方谷雨要轻多了。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身后抱住木子苑。
木子苑颈后,皮下几公分就是腺体,突然感觉到一股炙热。
像是安池滚烫的吐息喷在上面,又比他的呼吸要热得多。
木子苑瞬间紧张起来。
“标记”
是alpha和omega之间无法忽视的权属问题。
至少在木子苑看来是这样的。
它不仅代表恋爱中关系的确定,更意味着某种屈从和臣服。
他也不是不希望安池标记自己,可至少不是今天,不是这样的时机……
因此他紧张起来,似乎呼吸也凝住,脚趾难以抑制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异常紧绷。
更可怕的是他敏感的腺体感受到了一阵微弱的钝痛。
“得赶紧逃……”
木子苑的脑子里充斥着逃跑,可身体已经掉线,现实中他依然僵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正当木子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马上要被标记,被贴上“属于某人”
的标签时,身后那种锋利的压迫感蓦地消失了,就像他刚才所有的感觉都是错觉。
安池用手攥住了他的脚心。
木子苑这才察觉,自己因紧张而蜷得很紧的脚趾已经抽筋了。
生理性的泪水“唰”
地流了下来,他小小地啜泣了一声。
安池发现了他的异样,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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