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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谨看着徒弟如此痛苦,心里就如被利刃刺了一下似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怀疑,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到底对不对?把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卷入这等残酷的环境,又应不应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翻身下马,把项小满扶了起来,叹道:“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做得对。”
项小满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看了看项谨身后的赫连良平,见他点头,又扭头看向张峰。
张峰此时刚刚下马,听到项谨的回答,脚下动作不由一滞,随即快步走了过来,注视着项谨:“老爷子,您说他做得对?”
“不对吗?”
项谨冷声道,“林家老三的尸体我见到了,被砸得看不出人样不算,就连衣服都扒了;三百六十多个老弱妇孺,活下来的仅剩七十多口;武力不俗的影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面对近千乱民,也仅仅有二十几人受了轻伤,可却在保护这些家眷的时候,八十人无一生还!”
项谨的情绪越发激动,“而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他们抢夺财物的基础上,将贪婪延伸成杀人越货,与那些流寇山匪何异?”
张峰眼中划过一丝惊诧,他满心狐疑,想不通项谨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想问,可见项谨那一脸怒容,又把话咽了回去。
赫连良平敏锐的觉察到张峰的异样,微微一笑,下马走了过来,问道:“有什么就说出来,藏在心里,可不像你的性子。”
“啧,大哥,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会不知道?”
张峰有些着急,“那些暴民杀了也就杀了,我当然不会在意!
我担心的是大军刚刚进城,就造成如此广泛的杀戮,城中百姓会怎么想?没有百姓的拥护,我们如何能成大事,不把眼光放长远一些,那今后……”
“长远?”
项谨打断道,“长远的目标是要建立在当下的稳定,连最基本的情感纽带都抛弃了,你还想坚持所谓的道德底线?”
张峰愣住了,脑中的思绪,突然就回到了项小满刚才提出的问题,想到赫连良卿的答案,与项小满昨夜的行为。
那是一个道德的困境,它不仅仅涉及到战略利益和人性的冲突,最基本的,还涉及到了陌生人和亲友的区别。
不管是不是游走于道德与人性的边缘,当此乱世,守护身边人总是没有错的。
诚如项谨所说,若连最基本的情感都不要了,就算完成了大业,也不过是下一个大召王朝而已。
张峰突然觉得那个问题的答案不那么重要了,他已经明白,自己当初不留余地的跟着项小满是为了什么?不就是看重他善良正直、重情重义、嫉恶如仇吗,那时可没想过什么大业,怎么提起这个,自己反倒把初心给忘了。
“呵呵……”
“张小子,你自己在那傻笑什么?”
“呃……”
张峰忙敛住笑容,对项谨躬身抱了抱拳,“老爷子,我糊涂了。”
“哼,我看你是太清醒了!”
项谨瞪了他一眼,又看向项小满,沉吟片刻,叹道,“乱世之中,要学会权衡利弊,保护自己人是首要的,但也不能完全忽视民心,你要学会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
项小满还没从项谨的肯定中回过味呢,此时又听他这么说,顿时又皱起了眉:“师父,您的意思是,我还是做错了?”
“世间之事,哪有绝对的对错?”
项谨捋着胡须,语重心长,“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总能得到不同的答案,但拿昨夜的事来说,不管站在哪个角度,屠城肯定是不对的。”
顿了顿,笑道,“但你不是也听劝了?”
“对对对,还是我劝的呢。”
张峰忙接过话,“嗯……大半夜在街上抢杀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杀得对!”
项小满横了他一眼,“你不是还想一画戟捅了我呢?”
“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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