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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三青筋毕露,脖子直挺挺地亘着,一脸愤恨地面对烟草站的检烟员陶力生,陶力生无奈地摇摇头,对旁边的人说,“你再帮他过一次吧”
,说完又摇了一次头,去另一个烟农的旁边帮着整理担子。
突然,刘老三拿出腰后面别着的镰刀,向着陶力生冲去。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要砍了陶力生,纷纷尖叫起来。
刘老三带着一种不解和怒气,问:“你刚才摇头是什么意思?”
陶力生看着他的架势,双手举起来拦在胸前,连连摆手,“我没有摇头,我没有摇头,我什么也没有说。
你别疯了刘老三,放下来,放下来好好说。”
“你摇了,为什么要说没有摇?”
“好好,我摇了,我不该摇,对不起,对不起三哥,我不该摇”
“我不是说你不该摇。
我是说你明明摇了,为什么就是要说没有摇?你明明说了那框是上桔一,为什么要说你没有说?”
在场的人都不理解刘老三到底在气什么,人群汉话夹杂着彝话,一边议论,一边把对峙中的两人围在中间。
有人小跑着去找村公所干部,有人回村去喊精壮汉子,还有的妇女抱起孩子,挤出人堆,慌忙地跑出烟站。
孩子手里拿着的卷粉卷子类似河粉的主食,卷成一卷,方便小孩子拿着吃,叫“卷粉卷子”
。
掉了一地,被大人们踩烂,粘在鞋底上。
烟站的气味,是霸道的烟草叶子焦香,混合着植物油脂的浑厚刺鼻的味道;灰尘在阳光中四处激荡;大大的烟站里,挤满了人和篮筐,还有铺了一地的烟草;把成堆的烟叶入库的传送带,咔啦咔啦吃力地运转着。
戴着红色臂章的烟站值班管理员跑过来的时候,刘老三迎着刺拉拉的太阳,举起镰刀,横向划开了自己的肚子。
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没有人敢上前拉住他,镰刀一寸一寸划开了他的肚子,血一开始只是一滴两滴,滴落在地上、烟叶上,后来像是积攒已久的怨念得到了释放,一股一股,顺着他的身体,汹涌无声地流下来。
刘老三身上穿的是一条灰土色的破旧西裤,前档拉链坏了,用两个别针别着;裤腰带是一条用到发黄的布条,现在已经被鲜血染尽。
等到管理员反应过来拉住他的双手时,他的肠子已经顺着那个出口流出来,随着肠子滴落的血,越滴越快,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刘老三在这种有节奏的滴答声里闷声倒在了地上,肠子和烟站的尘土、碎烟叶混合在一起,像毛驴米线馆门口堆着待洗的,暗红色驴大肠
南山被这个梦吓醒了,看了一下运动手环,心率118,时间16:47。
她一口气睡了5个小时的午觉。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喝一口水,缓了几秒,一下子摔回床上。
小猫咪被她吓了一跳,张开眼看了一下,看到主人重新躺下了,慢慢挪到她臂弯里,开始咕噜咕噜起来。
南山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次数多到,刘老三当时流出来的肠子,她都能估算出大概的斤数了。
严格来说,这也不是一个梦。
刘老三划开肚子那一年,南山只有7岁,那天她和妈妈一起去烟站交烟叶,妈妈在传送带那边等着拿单子,她一个人坐在烟站值班室的台阶上,吃着一块白萝卜。
烟站的机器轰隆隆的,那种有些焦躁的轰鸣声钻着她的小脑子。
突然听到有人叫喊,她才跑过去看热闹,就看到了刘老三的不解,刘老三的愤怒,当然还有刘老三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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